定然是在完成這宗交易的同時,雙方取得一定程度的信任,王蕭不相信越南黑幫少了這點錢,或者冷暖的父親少了這些錢,他們手中的力量會停止運轉。
所以,結果也就呼之欲出,交易的根本就不是為了賺錢,也就無所謂這批軍後之後的安危了。
男人看男人,兩個人沒有斷袖之僻,平靜的王蕭直視著冷暖的父親,這個更像是學者的老大,道:“慕容若冰會來嗎?”
嘴角上挑,冷暖的父親當即道:“當然,這件事情非她不可,難道你想……我聽說……”
“搖傳而已,天姿國色,如果誰擁有了她,作孽而已。”王蕭淡淡的說著,只是作為旁觀者的評論,且不摻雜絲毫的各人情感。
冷暖的父親凝視著王蕭,彷彿要把王蕭看透般,道:“花開堪折直虛折,莫待花落空折枝,把握時機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人不風流枉男人,你也可……”王蕭適時將話題轉移,不得不說,慕容若冰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這樣的女人天也會妒嫉。
冷暖的父親搖頭苦笑,道:“這一生,一個人足亦,況且我現在有了冷暖。”
王蕭沒有追問下去,能教育出冷暖這樣的女兒來,她的母親定然是會了不起的女人,否則也不可能綁住冷暖父親的心。
聰明的女人永遠不會用性來綁住一個人男,更不會對他的行為指手劃腳,冷暖的媽媽雖然未和王蕭見面,但是,也能猜出個**不離十來。
兩個人沒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更不能說是相談甚歡,在凝重的氣氛中,談了一些緩解氣氛的話題,然後,王蕭得知軍火交易的地點後,就出了房間。
冷暖後花園的天台處,王蕭、野狼和尹楓站在上面,炙熱的陽光似乎要把三個人烤焦了。
面對如此陽光,王蕭和野狼只是半眯著眼睛,野狼甚至慢慢的睜大了眼睛。
確實,這樣的陽光與沙漠裡的陽光想比,小屋見大屋罷了。
尹楓喃喃的說著什麼,近距離的王蕭和野狼都聽不清楚,他是唯一一個滿頭大汗,眼睛快要閉上的人。
眺望遠方,空氣似乎蕩起片片的漣漪,清晰可見,王蕭開口,道:“上面最低的底線是什麼?”
顯然,這句話是問尹楓的,如果不出意外,現在的他應該有個類似於中原特殊部門的證件,最少也會有個公安機關的證件。
“蕭哥……”尹楓低聲叫了王蕭一聲,微微低著頭,似乎陽光太毒了。
王蕭沒有轉頭,只是‘嗯’了一聲。
尹楓突然抬起頭,注視著王蕭,道:“其實,其實我已經加入警局了,去N市之前就加入了。”
出乎尹楓的意料之外,王蕭淡然一笑之餘,道:“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你跟雍奇不一樣,你也學不來他這樣的做事風格。”
對於沈雍奇,無論是小易還是尹楓都知道他的一些往事,自然知道王蕭說得是實話。
“我還可以是天行的人嗎?”
收斂笑容的王蕭,認真道:“老前的龐天護,老龐,天行的保護傘,天行人的大哥,他也是警察。”
一句話,消除了尹楓所有的疑慮,他自然知道龐天護是誰,那是天行兄弟們唯一敬重的警察,職業無分好壞,關鍵的是人心。
尹楓知道,自己的路已經被父親和叔叔安排好了,自己擔負的不止是自己的生命,還有整個家庭的使命,一定程度上說,自己的命根本就是別人的。
與天行兄弟們相處的這些日子中,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甚至沒有點點的計較,偶有喜鬧也只是生活的調節劑,似乎,在天行集團中,真的達到了社會主義最高階段了。
和天行兄弟沒有相處多久的尹機喜歡上了這種生活。
咬了咬牙,尹楓直接說出叔叔給的最低底線,道:“只要不把雲南給端了,怎麼樣都可以,只是狼哥必須要回去。”
這樣的結果出乎王蕭的意料之外,野狼回去是必然的,這件事情總要有個擔著的,野狼回到了洪老那裡,強大的政治手腕就能壓下來。
自然也就不用天行集團來負責這件事情。
可是,只要不把雲南端了,這樣的結果,自然不是現在的天行集團能辦到的,其中暗示著什麼呢,很淺顯的道理,雲南的警察們不會管這件事情,最起碼明面上不會管這件事情。
王蕭知道,看來上面真的怒了,或者洪老這方面怒了。
要不然,根本就不會下這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