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下人的身份,但是,這年頭,只有那些所謂的世家恐怕才有人自稱自己為下人吧。
無論是在越南還是在雲南,冷曖絕對是官方不願意得罪的人物。
同時,清明會作為雲南的地頭龍,每年孝敬的錢也不在小數,所以,不好撕破臉皮的同時,只能讓手底下的人見機形事了。
天唐一瞬間就明白了上面的意思,隨即放下心來,大道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和遠道而來的兄弟們開了個玩笑,玩笑,玩笑而已……”
僵硬的笑容,連他自己都感覺極為虛偽。
可是,這正是這些特警們想要的,不要把事態鬧大,這就是最好的結果,本來準備射擊的衝鋒槍半收起來端在胸前。
這個時候的王蕭已經在對面的冷暖的後花園裡了,三十名野狼戰隊的兄弟們已經回到了大樓裡。
王蕭、野狼和藍月紫晗站在外面,當然,他們的身後還站著畢恭畢敬的站著歐陽。
現在的歐陽心裡極為複雜,三十三個人就敢面對清明會的萬多名人,這需要多大的氣魄自己是知道的,自問自己,即使給自己雙倍的人也不敢如此冒險,沒有對王蕭的佩服,只是敬重天行兄弟們的血性。
王蕭三人沒有離開,一是想看看清明會的人如此處理這件事情,二是要跟警察們解釋一下開槍的原因,這也是野狼留下的原因。畢竟他的身份比較特殊。
四個持槍警察大步流星的跑步過來,看著天唐,其中一個壓低聲音,道:“上面的命令,兄弟們無奈,配合一下。”
聲音很小,除了天唐和周圍的三位警察,居然沒有人再能聽到頭。
天唐不露聲色的點了點頭,道:“這只是個誤會,天大的誤會,我們只是在鬧著玩而已。”
如此牽強的解釋被他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著實需要一點厚臉皮。
王蕭只是要給清明會敲響警鐘,當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還不依不饒,只是饒有興趣的盯著天唐,露出玩味的笑容。
錢飛這個時候也走了出來,他知道危險已經解除了,於是,另外的兩名警察為他讓開一條路,而他鎮定自若的環視了特警們。
讓他失望了,這裡根本就沒有一個警察局的高層,恨恨的瞪了王蕭一眼後,對著之前說話的那位警察,道:“事情會處理的不留痕跡,我和眼前的這些兄弟們跟你們走一趟吧。”
顯然,眼前這位警察也屬於八面靈通的那一類,要不然也不會成為這次行動的總司令,他依然壓低了聲音,道:“謝謝錢少配合,不出意外,這次只是一場鬧劇而已。”
說著,他一揮手,三名警察就帶著錢飛和天唐走了。
聰明的他一開始就給錢飛和天唐這兩位足以讓雲南顫三顫的大人物吃了顆定心丸。
錢開的聲音不大,卻也被對面兩千手下少數人聽到了,沒有任何的反抗,他們也被警察們壓走了,最後還留在這裡的只剩下之前說話的這位警察而已。
待到第七條街上只有他的時候,快步走到王蕭的面前,先朝著歐陽笑了笑,轉頭對著王蕭,平靜道:“希望你們能給這次的事情一個滿圓的解釋。”
不是命令的口氣,也不強勢壓人,讓人聽著舒坦之餘又不得不給一個好的答案。這就是這位警察的厲害之處了。
歐陽也期待王蕭能給出什麼樣的解釋,畢竟已經開槍了,普通的理由根本就不管用。
鎮定自若的王蕭轉頭看了渾身浴血的野狼一眼,道“給他證件看看。”
聽了王蕭的話,無論是這位警察還是歐陽不禁愣神,歐陽隨即猜出野狼很可能與中原的某個部門有關。
果然,野狼掏出一個黑色的本子,遞給警察。
黑色的封皮讓警察眉頭緊皺,隱約想到了什麼,小心的揭開本子,看到裡面的內容。
野狼清楚的看到他的食指輕微的顫動了一下,便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警察恭敬的雙手將黑色的本子奉上,且向野狼敬了標準的軍禮,隨注視著王蕭,認真道:“對不起,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反恐演習,是我們多慮了。”
對於這位警察的態度,歐陽也是大為驚奇,黑色的本子似乎有些熟悉,一時半會兒自己又記不起來了,心裡感慨年紀大了,記憶力也下降了。
“與人民警察合作是每個公民的義務,我們是良民,不會給雲南的警察兄弟們製造麻煩的。”藍月紫晗抹了抹嘴角的鮮血,鹹鹹的味道刺激著他味覺。
警察只是笑了笑,再次向王蕭敬了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