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視著兩毛四,楊劍道:“咱們該走了。”
走廊裡,少尉奮力血戰,依然受了不輕的傷,對方人太多了。
至於瘦子劉,站在病房裡,擋住身後小護士,嗤笑的盯著受傷的歪嘴,戲詫道:“就憑你也想對我下黑手嗎?”
歪嘴雙臂已然受傷,滴滴的鮮血滴落到地面上,他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一旦天行集團人趕到,他恐怕萬死無生,“你死定了。”
看著衝上來的歪嘴,護士的眼睛緊閉著,“啊……”
悽慘的叫聲震耳欲聾,驚恐的聲音讓人畏懼,她甚至不敢想象下面將要發生什麼。
“噗……”瘦子劉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渾身上下隱隱作痛,他知道,身上的傷口又撕裂了。
再看歪嘴,眉心正冒著鮮血,木然的看著前方,轟然倒下,他不明白為什麼瘦子劉的速度會這麼快,更不明白瘦子劉哪裡變出一把勢大力沉的開山刀。
人死了,血在流,還有瘦子劉的喘息聲。
五分鐘後,一臉陰沉的兩毛四來到瘦子劉的病房裡,看到面色陰冷的瘦子劉後,他直接拔通星子的電話,歉然道:“星子哥,這裡出事了。”
“人呢?”星子抓住最根本的問題。
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瘦子劉,以及滲出的鮮血,兩毛四道:“人受了輕傷,無大礙。”
“誰在再靠近病房殺無赦。”星子粗獷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殺氣。
兩毛四知道星子動了殺心,當即立了軍令狀,道:“我他媽的好呆也是個爺們,他們再敢來,我讓他們走著進來橫著出去。”
結束通話電話,星子正想著如何跟王蕭說,柳葉卻走進他的房間。……
老呂本應該春風得意,誰能想到這是燙手山芋,只是到了手裡又不得不握緊了。
江浙療養院位於江浙南城,這裡環境優美,空氣清新,療養院裡到處都是散步溜鳥之人。
老呂帶著五人遠遠的看到一個外國人坐在一株松樹下的排椅上,正與一位老人交談著。
就是他沒錯了,弗朗西斯,曾經的股神,好大的名頭。
帶著人,老呂左顧右盼之後,發現確實沒有人在保護二人,放心大膽的來到弗朗西斯的面前,道:“有人控告你違規操縱股市,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坐在排椅上的確實是弗郎西斯和他母親。
雖然老人聽不懂老呂在說什麼,看著一身制服打拌的老呂,眼神中還是透著慌亂,一隻手不只抓住弗郎西斯的衣服。
弗朗西斯眼神中閃過一道怒色,還是笑著輕輕拍了拍母親的肩膀,用英文說道:“您老別提心,他們只是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毛賊罷了。”
在江浙,除信任自己兒子,老人也信任王蕭以及天行的兄弟們,“蕭……”
弗郎西斯知道母親是讓自己找蕭哥幫忙,投了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他別擔心。
視老呂為無物,弗朗西斯牽著老人的手,一直把她送回到房間,方才出來。
“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老呂再次重新,畢竟對方是外國人,一個不好,會鬧出外交問題。
來到療養院的大街上,弗郎西斯駐足而立,冷笑著盯著老呂,道:“你們知道剛才做了什麼嗎?”
“做什麼了?”老呂也是一臉的玩味,他已經調查過,這裡很少有天行集團的幫眾出現,眼前的這個外國人也是外強中乾罷了,所以,現在的他有恃無恐。
“你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讓我媽害怕。”弗朗西斯本來的小生面孔頓時像小丑一樣猙獰起來,甚至獰笑著走向老呂的身前。
“啪……”弗朗西斯卯足了勁,一巴掌扇在老呂的臉
“噴……”幾乎是瞬間,老呂的臉紫青一片,漲得老高,順帶著還吐出兩顆的牙。
“把他給我抓了。”老呂咆哮的說道,剛剛上任的新官,竟然被打了,這官威正愁沒處發洩呢,其實,他更加沒有想到的還在後面。
“你抓抓看……”不大不小的聲音正讓讓爆怒中的老呂聽到。
這聲音太耳熟了,是誰的聲音呢,順著聲音看去,老呂頓覺天玄地轉,十步外站的不是王蕭是誰,這個煞神什麼時候來的。
眼睜睜的看著王蕭來到自己身邊,老呂連個屁也不敢放,微低著頭,甚至不敢與其對視一眼。
看著老呂腫漲的左臉,王蕭揚手,毫不客氣反手又抽了老呂一個大嘴巴子。
王蕭可不是弗朗西斯這樣的文弱書生,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