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譚小江有些蘿莉囉唆的,一雙清沏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青年,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像是撫摸**的身邊一樣,摸著青年男人的關節。
沉默有時候也不是金,顯然現在的青年就在錯誤的時候,選擇了沉默。
譚小江嘆息著搖了搖頭,道:“爺爺說,自作孽不可活,後悔藥和機會同樣難找。”
“啊……”下一刻,只有青年慘叫聲。
嘶心裂肺的叫聲,讓聽著流淚,聞者抽淚,青年面部扭曲,淚水夾雜著汗水,眼睛緊閉著,在地上打著滾,很快的,他只有不停的抽搐著,渾身抽搐著。
譚小江其實也沒動個三兩個,青年就像被上了老虎凳一樣,疼得死去活來。
一直在看的楊筱雨神情十分凝重,他看得出來,小江下手極講究分寸,而且火候老道,根本就不似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能做出來的。
‘分筋錯骨手’這是楊筱雨想到的四個字,如此十淨利落的手法,只有分筋錯骨手方能做的到,沒有想到,一個從農村來的孩子,居然帶著如此絕技。
安然是一個絕對相信科學的唯物主義者,雖然也看出眼前的孩子有些不同,卻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名堂。
正如那句老話,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反正是眼前的局面十分好看就對了。
楊筱雨知道,大多數的中原古武需要草藥來配合的,甚至有許多草藥是珍奇異寶,而且要常年使用。
所以,譚小江是農村人不假,但是他的家庭條件絕對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這樣一雙瑩瑩如玉的手,即使‘手模’也不過如此吧。
青年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不停的打著滾,甚至能聽到‘咯吱’作響的牙齒聲音整理
譚小江眼睛裡一如既往的透著一股純樸的氣息,俯視著青年,平靜道:“說出你的目的吧,爺爺還說如,如果對方是敵人,就是對他更加的殘忍。”
聽到小毛的話,安然打個激靈,還有比這個更加殘忍的,讓人不敢相信,現在地上的青年已經渾身溼透了。
聽到小江的話,他也打個激靈,道:“小祖宗,你是我親爹,饒了我吧。”
世界上有些人就是犯賤,明明是狗熊,拼要帶張臉譜冒充英雄,稍微給點辣椒水就現出原形了。
楊筱雨明白,世界上沒有化不開的結,正如點**這門奇功一樣,雖然有死**,那也有點的輕重來拿捏,所以,但凡一門厲害的武學都是有解的。
正如楊筱雨猜測的一樣,譚小江蹲下身來,語重心常,道:“其實人本賤命,本身就賤了,沒必要再作賤自己了,知道了嗎,賤人?”
“這也是你爺爺說的。”青年臉上的肌肉已經僵去,拼命的吐出這幾個字。
譚小江搖了搖頭,“這是我自己理解的,來這裡後悟到的。”
楊筱雨看得真切,譚小江只是在青年的關節處輕輕的拍了幾掌,力量各有不同,且極有規律,青年的痛苦就減輕了很多。
青年胸膛急驟的起伏著,狠狠的瞪著譚小江,就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敬之語,眼前這個孩子,比這個女魔鬼更加的可怕。
“老子認載了。”青年垂頭喪氣的咬著牙說道。
“沒有人願意除了自己真正的老子之外的人做自己的老子,你想做老子的話,就幽著點,你活下去的機會不大。”譚小江的話比鎮定劑還管用。
無論今天的事情怎麼樣,安然都要請這位小哥吃頓飯,怠慢了高人可是大過錯。
世界上的人就是這樣,我你再有錢有勢,這些人也願意和文化人交往,這是讓他們感覺倍有面子的事情,看吧,老子也是文化人。
所以,人無謂貧賤,書中自有黃金屋嗎,當然現在以麵包為重的譚小江,很自然的被當成了文化人,而且是看透人生的哲理型文化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楊筱雨一直在想著如何讓天行變得更加強大,她的辦法就是往天行里拉人,楊家強就是最好的證明。
現在的她,已經在想著如何引誘小江加入天行了,當然,這得經過蕭哥的首肯。
青年現在是恨極了譚小江。
“我知道你恨我,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最後的機會。”
暗處,另一雙眼睛從楊筱雨的身上轉移到譚小江的身上,就一直再也沒有離開過。
唉……“隔一件,青年的身體就會抽搐一下,只是,引不起別人的憐憫之意。
“是斧頭幫的一個人讓我來給安局長一點顏色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