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時間比較長?”我狠瞪著她,一個小孩子居然說出這種話來,肯定是被那一個沒品一個沒操守的傢伙給帶壞的。
我和跡部之間最親密的動作就是那天清晨中的淡淡一吻,淡如風薄如翼。自那之後跡部的吻都是在我的臉頰上的,怎麼可能有下子從二壘直達本壘甚至擊出全壘打呢?!他肯我還不高興呢!在我的骨子裡還是有些保守的。
“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佳奈怏怏地住了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對了,風澗姐姐,你覺得你們學校那男子網球部部長怎麼樣?我覺得他超酷的,我們冰帝什麼美男都有,就是沒有這種冷酷型的……”佳奈一臉花痴的模樣,只差沒有流下哈喇子了。
“他人是還不錯,但是如果沒有泰坦尼號的決心就不要去碰那塊千年冰山。”我很認真地說,“而且人家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所以你沒機會了。”點清事實,讓這個做著幻想的小女孩早點清醒過來比較好。
“那就太可惜了……”佳奈一臉的惋惜。
“的確,死會難活標。”依我看來,手冢國光這種人一旦喜歡上人就會認死理,不動則矣,一動情就是一生一世那種型別,如果沒有想和他就此糾葛一生的想法,還是不要招惹來的好。
一生吶,真的是一個很漫長的時間段吶……
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生,值得讓手冢國光用一生相伴。
夜風裡的百合?那到底是怎麼樣的?
遇上這些王子;真的是我人生平凡但不平淡的經歷。
過往;放手
我有些輕微的認床習慣,在換了一個陌生地方的前兩晚,我是很難入睡的。就像我從法國回到日本的時候,也是出現了同樣的情形。
所以已經十二點了,儘管很想睡但是意識卻清醒無比。
最終我還是放棄了在床上的輾轉,決定下樓去廚房喝水。
整幢房子靜悄悄的,窗外樹影重重。這種場景通常是恐怖電影的最愛了。
我儘量放輕了腳步,往廚房而去。
還沒有走到廚房門口,我就看到那昏暗的廚房裡有著隱隱的綠光亮著,很是嚇人。跡部家的別墅該不會是真的鬧鬼吧?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好奇取勝了恐怖心理,所以我的腳步堅定地往廚房走去。
我按亮了廚房的燈,看著眼前的情形,呃,還真是鬧鬼,一個酒鬼。
我看著站在廚房間倚靠著冰箱的忍足侑士,他的手裡端著一隻高腳杯,酒杯中那紅色的液體折射出一種美麗的色澤。
“你來啦?”忍足看著走進廚房的我,嘴角上揚著。
“來喝水。”我開啟冰箱門,拿出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還不睡?”我看了他一眼,今天看他們練習份量也不算少了,他怎麼一點都沒有疲憊的樣子,還有心情在這喝紅酒呢?
“在想一些事情,所以還不想睡。”忍足看了我一眼。
“哦。”我點了一下頭。
“你怎麼不問我在想什麼?”忍足看了我一眼問道。
“不是很好奇。”我放下水杯。
“是和你有關的,”忍足靠了過來,把我困在了他和冰箱之間,他的呼吸帶著微醺的酒氣噴在我的臉上,引起一陣酥麻,“我正想著你,你就來了。”
“你喝醉了。”我試圖推開他,但是他這個長期運動的少年結實的在我的用力推動下,依舊文風不動。
“你知道嗎?以前的你是一個很愛笑的女生,是那種笑的很發自內心的那種笑。但是自從那次之後,你就不再那麼笑了,你漸漸變的憂鬱,眼眸中的憂傷是我所沒有見過的,”忍足把玩著我的長髮,“是不是我的錯?如果哪個時候我真的有遵守約定的話該有多好?那樣的話,你或許就不會那麼傷心。也許也就沒有那件事情了……”
“你真的很恨我呢,連我的記憶都一併抹去,那樣真的是對我最好的懲罰了,語歆,你真的做到了,你說你不會再想起我,你說你會把我從你的心底連根拔除,你真的是做到了。”忍足苦笑著,“再見面,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呢。”
我看著笑的溫柔但是又帶著淒涼的忍足侑士,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零星的畫面。
在綠油油的草坪上,一個小女孩拉著一個有著藍色頭髮的小男孩。
“侑士,你長大以後還是會和我在一起的吧?”小女孩拉著小忍足侑士的手,不依不饒地問著。
“恩,當然會。”小忍足侑士點著頭,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