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晟在床邊足足站了十分鐘,深邃的眼眸裡沒有沾染半點情谷欠。
身份尊貴的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更不缺願意為他夜夜暖床的女人,然而他對女人仍然沒有任何興趣。
二十八年來,唯有五年前那一晚,讓他有強烈的衝破禁谷欠的衝動,也讓他嘗試並真正體會到了男女情,事之間的刺激和歡,愉。
而現在,面對著輕而易舉就能品嚐到的美味時,他卻沒有半點興致,甚至有些厭惡。
他萬萬沒想到五年前那個女人對自己的影響力居然如此深刻,可怕。
除了她,他不想碰任何女人。
陳可被原封不動抬了出去,管家好幾次欲言又止,但最後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家先生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
如果做了,時間太短。
如果沒做,那這十來分鐘都幹嘛了?
管家越想越鬱悶,嘆了口氣,讓人把陳可抬到了距離顧寒晟臥室最近的一間客房。
萬一他家先生半夜來了感覺,房間離得近點,方便。
……
一呼一吸之間,天色漸亮,太陽爬上了地平線。
陳可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她頭疼腦漲,渾身沒勁。
“嗯……”低吟一聲,伸了個懶腰。
咦?等一下。
感覺胸前有點緊繃,怎麼回事?難道昨晚她沒摘胸罩?
陳可疑惑的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胸。
哦買嘎!
她身上穿的是什麼鬼東西?
黑蕾,絲,白薄紗,看上去特別色,情,而且這根本不是她的衣服。
陳可心慌的坐起來,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環視房間一週後,她徹底傻了眼。
這裡根本不是她家。
她在哪?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她的衣服呢?
陳可越想越覺得後怕,跳下床裹著被子,心神不寧的朝門口走。
她真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可擰大腿時感知到的明顯痛意,使她徹底絕望。
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並不是夢,而是赤果果的現實。
陳可小心翼翼開啟房門,探出腦袋朝外看了看。
鋪著高檔酒紅色地毯的樓道里,空無一人,安靜的可怕。
樓道里的裝飾風格偏歐式,整體感覺富麗堂皇,精美奢華。
“這是哪裡啊?”陳可小聲自言自語了一句,壯著膽子走出了房間。
走到盡頭準備下樓梯時,迎面走上來兩個年輕女孩兒。
她倆穿著統一,妝容淡雅,精神奕奕,每人手裡提著一個高檔服裝袋。
跟她倆相比,陳可此時頭髮凌亂,身上裹著被子,怎麼看怎麼滑稽。
倆人明顯愣了一下,“這位小姐,你這是……”
“我姓陳。”
“陳小姐,你好,我們正準備叫你起床,順便給你送衣服來了。”
陳可顧不上衣服不衣服,抓著女孩兒的胳膊,焦急萬分的問道:“請問,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她昨晚沒回家,王姨和糖糖肯定特別擔心,尤其糖糖,自從出生以來就沒跟她分開過,她突然一夜未歸,孩子肯定接受不了。
“陳小姐,你不知道這是哪裡?”女孩兒面露詫異之色。
能被先生帶回家過夜,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哪裡。
“我要是知道還用問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