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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貝勒爺您是這麼想的。看來,您也是無意在這筆生意上投錢了!是嗎?”莫睛並沒有因為椿泰的話而感到不悅,依然微笑著問道。
“實在是有些對不住格格!”椿泰朝莫睛拱了拱手,說道:“格格做事能想得到我們康親王府,椿泰本也頗為榮幸,不過,這一次的生意實在是有些難辦。說真的,椿泰倒不是因為格格您現在手頭緊,怕多出錢而不願加入,實在是覺得這筆生意可能是賺錢無望啊!”
“我知道貝勒爺的意思。”莫睛並沒有生氣,她只是笑道:“您跟簡親王、果親王還有東親王他們的反應都差不多。其實,我找大家一起來,無非是因為我們都有一些合作的關係,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就做不了。現在,既然大家都不願意,我也不願強求。就這樣吧!……貝勒爺您也大可不必覺得對不住誰,做生意本來就是各憑所願的嘛!”
“格格能這麼想就好。這個……”椿泰笑了笑,又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銀票,放到了莫睛面前,接著說道:“區區三萬兩,請格格笑納!”
“貝勒爺您這是什麼意思?”莫睛看了這些龍頭大票一眼,又抬頭向椿泰問道。
“呵呵,格格應當明白。”椿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說道:“說起來慚愧,本來,這筆錢只有區區三千兩,是儀兒那丫頭命貼身侍女送到王府,交到我手裡,讓我轉交給馬大人的。”
“依依?”莫睛心裡一跳。
“正是!”椿泰點了點頭,“格格來之前,安徽鹽荒的事情就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也不知道那丫頭從哪兒聽到的這個訊息。就派人送來了這三千兩銀票,說是請我派人送到安徽,為馬大人解燃眉之急!這事讓我阿瑪知道了,他老人家說,既然是朋友,就應當幫個忙,就命我湊成三萬兩送過來。現在,既然遇到了格格,也是一樣。……錢不多,小小意思,還望格格笑納!”
“……”莫睛沒有回答椿泰的話,她只是怔怔地看著這五萬兩銀票,一時竟有些發呆。
說真的,莫睛事實上從來沒對洪鳳儀那個小女孩兒有過什麼真正的感情。頂多只是表面上的“睛姐姐”、“依依”相互稱呼一下,偶爾見個面聊聊天,連親近也算不上,頂多只能算是不遠不近。而現在,洪鳳儀已經出嫁了!
嫁的人是一個宗室子弟,叫什麼名字莫睛也沒怎麼在意過。而且,洪鳳儀的婚禮他們也沒有人過來,只是派人隨便送了些賀禮。這兩年忙這忙那,更是再沒怎麼想起過這丫頭。
可是,現在,聽說他們有困難了,那小丫頭居然馬上就派人送了錢來。
……
“我們對不住依依這丫頭啊!”莫睛嘆了一句。
“格格您說什麼?”椿泰問道。
“沒什麼!……貝勒爺,我想去看一看依依,不知道您能不能派人帶個路?”莫睛問道。
“這個自然不是問題。”椿泰點點頭,又把那三萬兩銀票朝莫睛推了推,“格格您還是先把這些收下吧!”
“好吧!”莫睛想了想,從這一疊銀票中抽出了四張收了起來,然後,她又把其餘的銀票推回給了椿泰,“貝勒爺,依依和康親王府的心意我都收下了。不過,馬德那邊雖然有些小麻煩,卻不成什麼問題。我們倒還用不著四處籌錢!”
“格格……”椿泰一愣,正想再說話,卻看到莫睛微微笑了笑,又接著對他說道:“區區一夥兩淮鹽商,如果連他們也對付不了,馬德早就辭官不做了。他可不是什麼戀棧權位的人!”
“馬大人有對策?”椿泰又是一愣。面對鹽荒的壓力,他根本就想不到還能有什麼辦法。就算馬德能到遼東買鹽,可是,路程遠,成本高,尤其是要讓全安徽都能吃到鹽,這需要的本兒可就大了去了,絕不是任何一個督撫能籌得到的。
“當然有對策!不過,希望貝勒爺能再賣我們一個人情,暫時不把這事洩露出去,怎麼樣?”莫睛又朝椿泰問道。
“啊,當然當然,這事又跟我沒什麼關係!”椿泰連忙說道。不過,話雖這麼說,他的好奇心卻已經被莫睛的這幾句話給勾了起來,現在,他真的想好好瞧一瞧馬德會怎麼對付這場鹽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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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傳正在天橋一帶溜達!
他是皇室宗親,封爵是“一等輔國將軍”。
這在普通人眼裡能壓死一大片的爵位,在皇室宗親裡面,只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個封爵了,十二等宗室封爵裡面,“輔國將軍”是倒數第三位!不過,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