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按損失補償給他,到於小火呢,也要記住這次教訓,水火無情,絲毫大意不得。”
老來富和小來富這才鬆了口氣。
於各,各人散去,回家休息,這忙了一夜一天,都累了。
而侯嶽卻是個苦命的,他剛要休息,武功縣的縣令王和就來了,遞了拜貼,昨晚的大火,整個武功縣都知道,侯雲和王麻子等人昨晚就帶了人來幫忙,後來火熄後才帶人回去。
侯嶽知道王和此來,必也是為了昨晚火災之事,畢竟,上個月。武功縣也發生了一次田莊大火災,燒死了二十多個人,這事,據說連皇上都驚動了。
王縣令在一路來是膽戰心驚啊,不由的恨自己昨晚為什麼要喝醉酒,弄到大中午的才聽到訊息,這才帶著人急急趕過來。侯大人在朝中是什麼地位啊,又哪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令能擔待的,若是有個好歹,他這七品的烏紗也別要了。
侯貴請了王縣令在廳上坐,侯嶽梳洗了一翻才出來,王縣令見侯嶽安然無羔,先是鬆了口氣,接著便是請罪,畢竟在火起時,衙門的人沒有第一時間趕到縣場,這就是失職。
至於侯嶽倒不會真的去怪王縣令,一來,強龍不壓地頭蛇,二來,畢竟,這個時代,能有田莊的人家。都是有些勢力的,也因此,除了朝廷的稅賦之外,田莊上的事基本上縣衙是不太插手的,這算是一種潛規則。
於是兩人便客客氣氣的寒暄了一陣,那王和想起前不久,言氏田莊損失,便打聽起了侯家田莊這次損失,聽說只是損失了點棉地和樹木,便很好奇,各田莊的事物他是不太管。但做為縣令,他心裡還是知根知底的,侯氏田莊附近沒有河,唯一的水源,就是山溪水和井水,如今正是秋燥時期,各田莊的山溪水大部份都已斷流,僅靠那些井水,如何救得了這場大火。
於是王和自然悉心請教。因為上次言氏田莊的火災事件,朝廷責令他拿出一套防冶火災的辦法,對於防這方面,王和倒是有些心得,結合更夫巡邏等,定期檢查風險,可等火起時,如何冶,王和就有些傷腦筋了,這要依靠外在環境了,再說了山林大火往往在高處,風大,火勢大,真要著起火來還真是沒辦法。
對於王和的難處,侯嶽也知道,畢竟老四,孝寶等每旬都會有家書送來,朝中的事情,侯嶽也知悉個一二。
於是侯嶽也沒什麼隱瞞,就邀了王和一直參觀了田莊上的水渠和大水池。
同時,又將砍隔離帶的事情一一細說,最後侯嶽道:“其實火災最重要的是個防,真要火起,救不救得了也在個五五之數,這次侯氏田莊損失較小,也只能說是得天之幸哪。”
隨後,王縣令便告辭了,他來的時候心裡有膽戰心驚,可離開的時候。卻是心情激動,一來,他的防制火災的方案得到了充實,二來,侯氏田莊的水渠以及竹筒架構的引水設施也給了他很大的啟發,中原地區多幹旱,每年因乾旱減產或顆粒無收的不在少數,如果將侯氏田莊的引水架構同井水想結合起來,在緩解旱情上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
幾天後,朝廷的將作少監閻立本就到武功縣侯氏田莊。
“我說侯兄啊,有時我真想把你的腦袋瓜子劈開看看,怎麼就有那麼多的新奇想法了,這回皇上給我下任務了,就是怎麼把你這一套引水架構結合建築,落實的實際中去,你正好丁憂在家,可要幫我出出主意。”閻立本跟侯嶽關係本就要好,自然沒什麼客套。
“你這不是拉壯丁嘛。”侯嶽笑著回道。
“什麼拉壯丁啊,本來沒這一塊什麼事,你這一套整出來,那王縣令在他那防冶火災的摺子上可是把你這一套引水架構誇的跟天上的花朵似的,結果皇上就把任務派給了我,我不找你找誰啊。”閻立本一甩寬大的袖子,倒是副就賴定了的表情。
侯嶽自然是深知這小子的秉性,基本上,他跟霍飛白是同一型別的,一個痴迷自己的音樂,一個痴迷自己的畫作,在這兩人眼裡,官場的權勢並不是他們追求的,之所以進官場,一來是家族所定,二來也是為了獲得更多的資源,最終目的追求的仍然是屬於藝術的那自由灑脫。
見他這般,侯嶽便乾脆把後世自來水管道方面的一些東西講了講,其實侯嶽對這些他是一知半解的,對於一些閥門哪,水壓的問題他也是弄不清怎麼解決的,不過,在這時代,缺的並不是人才,而想法。
其實就他知道,這時代其實已經有關於閥門或水壓的問題,就是在練金器具上,侯二叔一套花了重金購得的練金器具上,就有銅管自動噴冷水給爐壁降溫的設施,這個設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