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也在此時回過神來,仔細聽著夏錦吩咐的話,和他們現在所做的準備,一件不落的看了個仔細,這個法子若是成了,到是可以造福不少人的。
然夏錦也看出了師父的相法,雖有不忍但還是殘忍的打碎了他的幻想,“此法並不是任何人都適用的,先是對這身體的要求就十分嚴格,若是這腿部肌肉已壞死,自是不能再施此法;
二是,此法只適合施在那些心性堅定,不畏懼吃苦的人身上,斷骨再續不難,這整套術法行下來不過一兩個時辰,難得是這後期的康復訓練,那才是最過難捱的,若不是心性堅定之人很難捱過去,而若是半途而廢這斷骨之疼便也算是白捱了!”
夏錦這話似是在叮囑郎中和雨兩人,但更多的還是說給老攝政王聽的,憑老攝政王的聰明又何償不明白徒兒這份心思。
老攝政王也是一臉的鬱色,這斷骨接骨之時雖可以用藥物振痛,但這藥效一過這痛疼還是不可避免的,沒有什麼藥可以保證長期有效的,若是長期服用振疼的方子只怕也於這腿傷有礙。
眼看著這接骨馬上就要開始,老攝政王也收起臉上的鬱悶,專心看了起來。
夏錦原本已經將這如何接骨的法子,在書信中仔細給郎中說過,本來她也沒打算在京城與郎中見面的,必定這是一個針對安王和太后的局,他們還是少碰面的好,免得引人起疑,然她今日過來也不過臨時起意,主要是小木製造的安王府走水一事成功轉移了別人的注意力,她才敢跑這一趟。
雨從外面端了一大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