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趕忙起身向夏錦行禮,“屬下拜見小姐,請小姐恕屬下剛才無狀!”
“先生請起,先生能在此時千里迢迢趕來,夏錦感激不盡,若不是此事需得先生援手,夏錦萬不會在此時招先生過來!”夏錦親自扶了郎中起身。
夏錦說得字字發自肺腑,若不是此事關乎到寶兒的生命,她是絕對不會在他的妻子云水煙懷有身孕時將他招入京中,必定這個時候水煙也需要他的陪伴。
“謝小姐體釁,能為小姐效勞是郎中和水煙的福份!”郎中卻不敢讓夏錦扶,別說夏錦現在身份不一般,單就是小木在一邊虎視耽耽的模樣,莫是夏錦真的扶了他,只怕這傢伙也夠他喝一壺的。
稍稍避開夏錦的手,就著夏錦虛扶一把的架式便起了身。
除了小木其餘幾位都是一身黑衣,想必是不想讓外人知其身份,他便也不作詢問,只是衝著老攝政王的方向拱手一揖到底,直覺此人一身貴氣,只怕身份非比尋常,老攝政王也是很給面子的抬抬手,郎中這才起身。
又向著小木的方向拱手見禮,“侯爺!”
小木見此人如此識趣,便也笑著點點頭,“神醫免禮!”這聲神醫雖說只為應景,但卻也無半點調侃之意。
雨安頓好自家小主子,便返身回了這屋,見著這裡面應是沒他什麼事,便在這門口守著,以防有人闖了進來。
夏錦看向床榻上的那個孩子,用詢的眼神看向郎中,不用她問出口,郎中便開口解釋道,“這孩子無礙,屬下是擔心他承受不了這續骨之苦,便準備了一些安神的藥湯讓他先行服下,也好讓他少受些子苦!”
夏錦聽了郎中的解釋也是點點頭,這斷骨之痛卻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來的,“先生考慮周全!”
瑩瑩燭火之下夏錦總覺得有什麼不對頭,但總是想不起來,看著這榻上熟睡的孩子,夏錦仔細詢問了一個這孩子的情況,又讓郎中掀開這孩子的褲腳她要親自看上一眼才能放心。
郎中依言拿起桌上的剪刀就要動手卻被小木攔了下來,“錦兒,這是個姑娘家怎麼可以看你夫婿以外的其他男人的身子?”
夏錦疑惑的看了小木一眼,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孩子一眼,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年紀,明明就是個孩子這也算是男人嗎?
只是她似乎是忘了,自己這個身子也不過才十三、四歲,與躺在床上之人年紀相當,看著小木那一臉醋意的模樣,心中入注入一道閃電,瞬間敞亮起來,壞壞的小心思也在心中活泛起來,眼珠骨碌一轉,故作不明所以的道,“可是我早就看過別的男人的身子了啊?”
夏錦此話一出,更讓小木心中妒火中燒,只有老攝政王看出這小丫頭是在故意耍他,只是小木這傢伙平時就是詭計多端,在他手中吃過虧的人不在少數,更何況當日他賴在他府中逼他承認錦兒和寶兒身份之事他還記性猶新,如今難得能看到這小子吃癟,他可也是樂在其中,才不要去提醒他呢!
而不明所以的小木卻在心中排查這可疑之人,莫不是錦兒小的時候不小心瞧見了什麼不該瞧的,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當著他的錦兒脫光的衣服耍流氓,讓他的錦兒看光了身子,要是讓他查到是何人他非剝了他一層皮不可,他的錦兒今生唯一能看的異性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想到此小木咬牙切齒的問道,“是誰?錦兒看的是誰?”
夏錦知道他是上當了,這下更是控制不住心中的得意,臉上也盪出陣陣笑意,“當然是寶兒了,他小的時候可都是我給他洗身子的!”就算現在她也經常給寶兒洗澡。
小木看到夏錦臉上的壞笑時,已經知道是上了這賊丫頭的當了,當聽到她給的答案時更是哭笑不得,只是同時也讓他意識到,寶兒也是一天天大了,也是時候把這此事情交給他的貼身丫頭了。
實不必夏錦事事親力親為了,若是寶兒一覺醒來知道他親愛的小木爹爹想要剝奪孃親給他洗白白的福利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而若是讓小木知道夏錦有時還帶著寶兒一起洗白白,只怕會要吐血吧。還是不要再刺激他了。
說笑歸說笑,老攝政王也不贊成夏錦去看人家娃子的身子,“錦兒,你要看什麼告訴為師,為師替你看就是!”
夏錦無耐的聳聳肩,既然師父也不贊成自己不看就是,再說有師父這個真正的神醫在,比她這個只有道聽途說,沒有實踐經驗的半吊子可是強上太多了。
夏錦邊說邊比劃,“師父,你先檢查一下這孩子的腿上的肌肉有沒有萎縮壞死,還有斷骨之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