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話,她若會信,她就是白痴!
“嘿!我說的可是實話,你的質疑讓我受傷了。”他一臉大受打擊的摀著胸口。
範小秋被他這副痞樣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掙開被他抓住的手,惡狠狠的吼,“夠了喔你!要做就快點做!別浪費我的時間!”
她究竟要和這傢伙裸裎相見多久?這樣被他擁在懷中,他身上的熱度不斷傳到她身上,讓她渾身發熱,熱得心口直跳,整個人都不對勁,還有股想逃的衝動。
“這可不行,這事『快』不起來,要慢慢來……”
“慢慢來?我明天要去考試耶!不管,再十分鐘,十分鐘後,我要坐在我的書桌前準備我的大學……”
狄仁傑再次封住她的唇,以免寶貴的一夜當真在她的喋喋不休中度過。
他用唇探索著她的身體,她則用手緊攀他寬厚的臂膀,安撫自己緊張的情緒,兩人在僅有月光的床上撫摸著彼此,好奇的窺探男女之間的差異。
即便身上不斷揚起酥麻、虛軟的異樣感覺,讓範小秋險些招架不住,她都倔強的不肯發出一絲聲響,連呼吸也變得緊繃,直到……
“啊!”她突然繃著聲低喊。“你拿什麼東西塞進來快出去!好痛……”
黑暗中傳來狄仁傑同樣緊繃的聲音,“不就是你剛才嫌棄的『甜不辣』?放輕鬆,第一次本來就會痛……”
“什麼”她低頭一看,果然看見不可思議的畫面。
要是在之前,她才不信有“物體”會違反熱脹冷縮的原則,可這會他莫名膨脹的碩大就深埋在她體內,痛得她像是被撕裂一般,讓她想不信都不行。“可惡!為什麼這麼痛你事先不通知一聲?”至少她能先吃止痛藥吧。
汗水滴落在她緊繃的身軀,他忍耐著慾望,低聲說:“這是常識。”
意思就是身為女生的她應該會知道。
“常識你的頭啦!噢…:”她的叫罵因為他一個滑動,頓時變了調。
“忍著點,等等就不痛了。”
“唔……你說得倒輕鬆,你又不是第一次,怎麼知道有多痛……”
“誰說我不是第一次?誠實的告訴你,其實這也是我的『初夜』,只不過男生是真的不會痛。”只會有無比曼妙的愉悅……總之,這個中的奧妙,身為女生的她永遠無法體會。
“我……聽你……聽你在放屁!”
“好了,休戰。是不是比較不疼了?”他試著挪動,結果讓兩人同時低哼一聲。
接著,沒有人再有時間說話,綺麗的夜,美妙展開……
嚇!
範小秋驀地由床上彈起,她一身冷汗,迷濛的鳳眸警戒的環顧她住了二十九年、年前才大肆翻修過的房間。
房門,關得好好的,沒有被人闖入的痕跡。
窗戶,鎖得緊緊的,除非有十級以上的強烈颱風才有可能吹得開。
在確定兩處可能會有入侵者的地方都沒有異樣後,她才吁了一口氣。
“搞什麼?怎麼會又夢到那傢伙……”
這已是她這個月來不知第幾次夢到狄仁傑了。有時是夢到兩人鬥嘴鬥得太激動,差點從房間跌出窗戶,摔到一樓的畫面;有時是她被他氣得牙癢癢,只能拿枕頭砸他洩憤的情景。她作過無數次和那傢伙有關的夢,可……從沒有夢過像今天這樣真實感十足、彷佛重新經歷當年的“春夢”。
愈來愈頻繁的夢境讓她冷汗直冒,有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難不成……不!不可能,那傢伙明明在美國忙得天翻地覆,不可能會回來的……”
從那年去美國後,狄仁傑幾乎就定居在那裡了。一開始他的確被她拐到美國去讀書,可後來聽狄媽媽說,他在美國和人合夥開了間程式設計公司“Diamond”,且事業愈做愈大,不僅回來的次數變少,這幾年還忙到連回臺灣的時間都沒有,為此,她高興了好一陣子,畢竟沒人像蒼蠅般在身旁打轉,她的日子可是愜意得很,呃……除了會接到他打來的越洋蚤擾電話之外,一切都很美好。
話說起來,她似乎有段時間沒接到那傢伙打來的蚤擾電話了,真是怪——
之前那傢伙總像有千里眼似的,都會挑她要出門約會的前一天打來,打來說話卻又沒重點,像是故意要和她吵架似的,兩人不是吵就是鬥,被他這麼攪和一整晚,害得她心情、精神一樣糟,最後累得連約會都去不了。
愈想她就愈覺得那傢伙很可惡,記得最後一次見到那可惡的男人似乎是她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