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疼了,說了聲好,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他人就站在樓下,手機裝口袋裡,快步走進地下車庫。
不一會兒,一輛專門採購的大貨車就開了出來。
潛伏在各處的人立即行動起來。
原本冷冷清清的馬路,在有了一輛貨車後,又稀稀拉拉的出現了幾輛不起眼的小轎車,不遠不近的跟在貨車後。
虎彌天發現了他們,以他一個月的駕齡卻甩不掉,只能帶著一群尾巴去了生命湖。
到了白骨藤的範圍,那些如蛆附骨的轎車就被甩開了。
虎彌天將火車停在公園門口,門口站著一個醒目的紅色人影,寒冷的夜色中顯得格外脆弱嬌小。
虎彌天開啟門,拿著一件大衣下車,快步朝著人影走去,將大衣披在人身上,遮住了那片紅色。
“果果,你還好吧?”虎彌天給人披上大衣,就去抓白玥的手,剛碰到冰涼的手指,就被躲開了。
白玥狀似不經意的躲開了虎彌天的手,把手插進衣服口袋裡,哆嗦著身體道:“你終於來了,我還好,快,幫忙搬人,我們抓了好多個。”
虎彌天看著白玥張張合合的紅唇,大拇指和另外四指摩挲著,依稀還能感受到那冰涼滑膩的觸感,也沒聽清白玥說了什麼,等人轉身進了公園,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大步跟了進去。
人就藏在公園旁邊的大樹下,被捆著四肢,封著嘴巴,蟲子一般扭動著,發出“嗚嗚”的叫聲。
七零零扛起一個,賣力地往車上裝。虎彌天兩手各提起一個,絲毫不顯得吃力,健步如飛地搬運著。
白玥就幫忙開車門,安排空位。
虎彌天在電話裡話多的說不完,到了這兒卻沉默了,這些人身上氣味渾濁,充滿社會渣渣的氣味,想到這些人都是對果果有企圖的歹徒,他就情緒暴戾,只能用沉默來掩蓋情緒。
很快,所有人都被搬上了車,白玥才爬上副駕駛,坐在裡頭直哆嗦。
感覺到才能夠虎彌天身上傳來的低氣壓,白玥也不敢說話,拿出手機看未接來電的時間。
幾乎每過半個小時虎彌天就會打一兩個過來,看樣子也是一夜未睡。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