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蘭斯,如果我要是有錢的話我寧願自己去租房子住也不會和謝爾頓合租。”有時候老好人萊納德也會抱怨:“那傢伙太麻煩了,偏偏他自己還不知道。”
“正常,”蘭斯說:“因為他是個阿斯伯格的處女座。”
“······誠然我不知道阿斯伯格和處女座有什麼關係······”萊納德小聲說了一句:“要是我有錢的話我就去向佩妮求婚,然後去更好的地方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你不會的,”蘭斯說道,同時他的臉上露出好像很瞭解別人一樣的懶洋洋的欠扁的微笑:“因為你膽小,所以就算是有錢了也不敢向佩妮求婚,而且因為你是個好人,所以你不會放任謝爾頓因為付不起全部房租只能找他不熟的人合租——那樣絕對會死人的,你懂得。”
萊納德露出絕望的表情。
在蘭斯的幫助下謝爾頓的確改變了一些,很多事情他不懂是真的不懂,但是有些事情他開始學會配合正常的人類——他口中的低能人類,其中第一個當然就是蘭斯,當然基本上也就只有蘭斯。
比如說:“啊,蘭斯,我應該感謝你接送我,現在是一個在人類的科學領域十分低能的人為我服務······我是在人類科學領域可以登到頂端的謝爾頓博士~”
然而這個時候蘭斯會毫不留情的潑他冷水:“可以登到頂端的謝爾頓博士,你昨天把所有的應該用來研究你的學問的時間全部用來研究那什麼陳皮雞丁了,我不清楚你這種行為是不是一個搞科學的人該做的事。並且更重要的一點,雖然我不知道兩個成年男子坐的車在安全速度的兩倍加速的情況下裝上道路旁邊的樹木會產生怎樣的壓強,但是如果你還要在我開車的時候打擾我的話,我可以試試。”
謝爾頓的表情活像吃了一口蒼蠅——並且他發現還不好吃一樣,他眉毛上面的皺紋都浮現了:“你自己開車也不認真,蘭斯,上次你還把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了。”
“不用上次,現在也可以。”蘭斯說。
“oh!no!”謝爾頓誇張但是認真的抗議,蘭斯發現他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蘭斯,你車上的安全氣囊還能用吧?”
蘭斯發現謝爾頓的世界實在單純,讓他想要發笑。但並不是那種冷笑或者是嘲諷的笑容,而是真心的在看到一件好玩的事情的時候忍不住的笑意,要說的話就是在寵物店看見之一笨貓的時候的感覺吧,雖然蘭斯從不光顧寵物店。
切莉在感受到壓力之後工作效率很高,讓蘭斯看見壓榨她的可實行性,真是十分有樂趣的生活啊,他想。
“切莉,這幾天不要給我排關於什麼自閉兒什麼不能與人交流的人的委託,給我幾個開導社會人士的委託吧,我有點不想見到小孩子和心智不發育的人。”
“咦?”切莉發出表示奇怪的語氣詞,據她所知以前蘭斯不排斥忽悠這種人的工作的
“可能是審美疲勞了”蘭斯說。
而遠在加州理工的某個辦公室裡研究物理學或者是陳皮雞丁的謝爾頓突然想起來要給接送自己上下班的“好心人”打個電話:“喂,蘭斯,我們今天不開會了······誰知道呢,偉大的蓋博豪瑟博士想的東西和我可不一樣,所以他才善於出版廁所讀物······好吧,三十分鐘後我收拾好東西下樓。”
謝爾頓一點也沒有說你如果放我的鴿子我就把你驅逐出我的世界這句話,這就是所謂的信任嗎?也許吧,但是這種有點像責任感的感覺只是讓蘭斯無可奈何的無語,不能確定是否有一點對於別人相信自己的愉悅,蘭斯自己也不知道。
同樣也不知道謝爾頓在對別人產生信任之後身體有沒有產生什麼化學反應。這一切的變化悄然無聲又充滿邏輯性,在兩個完全沒有相似性的人之間發生了,並且可能還要一直髮生下去,在這期間沒有人願意為這件事思考,畢竟這是一件水到渠成的用不到思考的事情啊。
蘭斯看了看窗外透過薄雲的陽光,拉開了百葉窗,讓溫暖的感覺直接照進屋裡——完全不帶一點遮掩的,大大方方的照進來。他不怎麼迷戀陽光,這種光線對他來講是無所謂的,但是自然光線確實比燈光要漂亮很多,蘭斯想,這是完全不需要理由的。
“我把委託排列好了,求獎金求加薪!”在感受到壓力的切莉爆發了工作質量之後她在一個上午就做完了一天的工作,蘭斯摸著鼻子,覺得有時候給助手加大壓力是很合適的——如果切莉知道的話可能會哭出來吧。
“你們對於謝爾頓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