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東西完全超出人們的想想。
許寅見狀忽然醒悟過來,這東西要是砸倒了城牆,不要說它,那些蜘蛛也是一個麻煩的事情,立時高聲喝到:“不要慌,射它的眼睛。射它的眼睛,快,快!”
無數的弓箭射向了水蚩,這種上古怪獸年代久遠,雖不能成精,卻也不像本身智商那麼笨,感覺到無數‘小針’射向自己的要害。忽然一陣惱怒,兩隻前爪隨著一聲怒吼,不斷的輪了起來,那大大的頭顱也不斷搖晃,樣子雖滑稽可笑,但這一刻卻沒有人覺得好笑。因為在這同時,它正向藜野的城牆衝去。
巨大堅固的城牆彷彿毫無阻擋作用,隨著一聲轟隆的聲音,一大片的城牆就那麼倒塌了。顯然它對這些小東西敢攻擊自己非常的氣憤。張口就噴出了一片黑色的水霧。
“有毒。”不知道哪個士兵喊了一聲。很快這個士兵就再也不能動彈了。黑色的霧氣毒性很烈,吸入就活不成。眼看一口毒霧就毒倒了近千名將士。許寅痛惜不已。不由高聲呼喊撤,快撤。
就在這時,一片火紅色的火焰從水蚩身周湧出。無數條咆哮的火龍擊中了那巨大藍色的身軀。
在藜野,水蚩第一次受到了攻擊。極度的高溫讓喜涼的水蚩徹底發狂了。藍色的鱗片下湧出了大量黑色的體液。
它咆哮一聲,向人群衝去。
城外的飛鱷和奎蛛也彷彿得到了攻擊的號令,源源不斷的從缺口衝入了城中。
藜野隨著水蚩的出現被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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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蚩漫無目的的四處攻擊,所到之處人死屋塌。離它遠計程車兵們卻又和遍地的奎蛛戰鬥在了一起。
一時間,一個修羅地獄一般的場景在藜野出現了。
另一邊,星木因為體內強大的獸性,在水蚩出現後竟然一直不停的顫抖,產生了一種極度的恐懼。如果不是有堅強的意志,恐怕早落荒而逃了。即使這樣,星木的理智和內心的恐懼的僵持還是無法讓他發出任何的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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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們贏了。”瘦小的少年,對著此刻面色蒼白指揮奎蛛作戰的兩個老人說道。
兩個老人嘴角不由泛出了一絲得意的冷笑。然後繼續專注的去控制奎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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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激烈的戰鬥發生在許寅的府第附近。
所有的人都知道,身後有一位可敬的女性。吳氏的舉動早就獲得了所有浴血奮戰將士的心。無形中,吳氏早就是這些士兵心中的精神支柱。他們不允許任何東西去傷害這個讓人敬佩的女性。即使,是面前是這些怪物和衝過來的水蚩!!
無數的人送死一般衝向了水蚩,哪怕只是在它腳上砍上一下,然後讓它憤怒的踩扁,以此來延長它前進的一點點時間。因為,他們,已經不是為了生存而戰鬥,此刻,他們認為這是一種奉獻,一種感謝,為了這個支援他們戰鬥的女性表達的一種感謝。
個個都殺紅了眼睛,個個都拼掉了性命。為的只是一種尊敬。為的只是對一個理解體諒男性的女性的一種尊敬。一種誓死相隨的感情的一種尊敬。一種忠貞不渝的感情的一種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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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嗤嗤聲和士兵被毒死踩死前的聲音越來越近。吳氏抬頭看了看紅透天的火勢,輕輕的笑了。笑的是那麼的甜美。那一刻,她腦海中閃電般閃過了她和許寅相識後的每一天,每一個見面,每一句話。
“寅,我還沒看過海呢。聽說很漂亮?”
“是的,很漂亮。像你一樣美。”
“那你看過海嗎?”
“看過一次,不過感覺沒有想像的那麼藍。那次,陰天。”
“那什麼感覺的呢?”
“很博大,很廣闊,能包容一切。讓人陶醉。”
“那哪天我們一起去看海好嗎?”
“好。”
“那,你對我以後就要像大海一樣。”
“大海一樣?”
“恩,你要有博大的胸懷,能愛我,疼我,允許我給你撒嬌,允許我欺負你,你要讓著我,不能欺負我,不能不愛我。好麼?”
“好。”
……
“寅。”
“恩?”
“你真好。”
“怎麼好?”
“知道我喜歡海,你就帶我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