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收到了一個寶貴的謝禮,然後便大步的離開,事後自己方才知道男子口中所說的那個謝禮便是自己,而她便是她最寶貴的謝禮,也正此,龍嘯天與冰玉神宗結下大怨,因為冰玉神宗的弟子從入宗開始便註定要一生守身如玉待在冰玉神宗,這是冰玉神宗開宗立派時的第一條宗規,而現在龍嘯天卻將她們的宗主最傑出的女弟子給取走,甚至是她們的未來的宗主,這讓冰玉宗主萬分的憤恨。
積怨太久便會化為恨,而冰玉宗主對龍嘯天的恨也如切齒一般,從她那天闖進妖族神威大現的那一刻,那瀟灑自若的身影、那強如天威的力量龍嘯天身上所散發的一切都已經深深地震憾著她,可是她卻恨,恨自己是冰玉神宗的宗主,而這個身份是她曾經給予她萬分的自豪,而現在她卻深深地痛恨著,她得不到的,也絕對不允許其他的人得到,特別是冰玉神宗的女弟子,然後當聽說她要跟龍嘯天結婚的那一刻,妒火燃於胸,於是指揮所有的冰玉神宗弟子前往龍府,要將那名她曾經喜愛無比此時卻恨如切齒的弟子給施以最嚴厲的宗規————死亡。
當自己看到那數百名同門師姐妹站在龍府的大門之外時,當看到宗主那憤恨狂燃的眼睛之時,她自己早已知道這一刻提前來臨,她已無憾,因為能與他相遇相知相愛已經是她莫大的榮幸,相守只不過是一個美麗的希冀。
可是就在她身披紅色新娘霞衣舉劍自刎的那一瞬,他及時趕到,用自己的手生生地握住劍刃,而沒有使出任何的功力,鮮血沿著劍刃汩汩地流下,沿著他的手腕流下,與身上那豔紅的新郎裝融為一體。
那一天,他第一次展現出他的霸道,他的冷酷,他當著冰玉宗主的面、當著冰玉神宗全部弟子的面、當著全天下的人的面吻了她,他用這種方式告訴所有人她是她的新娘,如果有人敢傷害他的新娘,他第一個便會殺了誰。
簡單的話語,但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說出卻有不一樣的簡單,一個堪齊天地的奇男子,一個為了她敢於天下所有人而戰的男子,一個為了他將他的霸道展現的毫不遮掩,在那一刻,她哭了,她第一次流下了淚水,原以為自己的淚水早已被寒冰所凝,而在那一刻,她才發現他便是那團融化她這顆冰心的烈焰。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仇恨情愫
簡單的話語,但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說出卻有不一樣的簡單,一個堪齊天地的奇男子,一個為了她敢於天下所有人而戰的男子,一個為了他將他的霸道展現的毫不遮掩,在那一刻,她哭了,她第一次流下了淚水,原以為自己的淚水早已被寒冰所凝,而在那一刻,她才發現他便是那團融化她這顆冰心的烈焰。
赫然的神威震懾住天下人,當然也包括冰玉神宗的宗主,然後她不甘心就這樣退出,而自己也明白自己始終曾經是冰玉神宗的人,於是她也同樣當著全天下的面自廢冰玉決,將冰玉神宗給予自己的毫不保留地全部散盡,她也同樣以這樣剛烈的方式來宣佈她的決心,至死不渝
“看來她傷的不輕,看傷勢像是自己給自己所傷”龍嘯天檢查著雪衣少女的傷勢,然後拿出一粒紫色的藥丸,用真氣化為一團紫煙,灌注入雪衣少女的口中,不多時,原本慘如白紙的臉色稍稍紅暈起來。
“父親,她不會死吧?!”龍塵此時最擔心的便是這個少女的性命。
“放心吧,塵兒,有你父親在,沒有什麼事情是無法解決的,可是你是如何與這個少女相遇的,又是如何救的她,你可一定要老實地告訴母親啊。”龍母溫柔的話語將龍塵躁亂的心給平靜下來,於是他將自己遇到少女並且相救的情形說了出來,甚至包括自己無意間偷窺到她出浴時的場景,說到這個的時候龍塵的臉都紅了起來。
聽到這裡龍母暗暗偷瞄龍嘯天一眼,而龍嘯天卻仿若沒聽見一般只是將一股紫色的真氣灌注於雪衣少女的體內,替她療傷,而雪衣少女的臉也時而紅潤時面紫光璀璨,但臉上的神情卻明顯比之前好了太多。
龍母望著那躺在床上的少女不禁暗暗嘆了口氣,看自己兒子這副著急如焚的樣子,想必他一定是對這個少女心某情愫,否則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依如當年龍嘯天一般無二的樣子。
“塵兒,跟母親出來下,不要打擾你父親為這個女孩治傷,母親有些話要和你說。”龍母輕輕地撫了下龍塵的頭髮,然後便走到外廳裡去。
龍塵回頭望著了眼依舊躺在床鋪之上的雪衣少女,待見到像父親正全神貫注地於她療傷之時,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隨著母親來到外廳。
“塵兒,你知道這名少女的來歷嗎?”龍母剛一來到外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