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其變,等待對方暴露其目的了,你們怎麼看?”
支隊長也認同的點點頭,沒有言語,張朝陽這時候發言道:“我奇怪他們今天為什麼【奇】倆人一起來啊,既然有【書】鑰匙,裝鬼什麼的【網】只需要一個人來就好了!這樣倆人一起行動不是更加容易被人發現麼,何況那個老費還是你們館內的工作人員,要是有人看到他,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或者可以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支隊長忽然輕拍大腿,說道:“不好,小張說的沒錯,他們這些天裝神弄鬼,就是為了讓巡視人員不敢靠近這座主樓,而今天晚上他們一起來,明顯是覺得已經成功把人嚇遠,不敢靠近了,倆人一起來看看如何把東西弄出去更好,只怕樓上的傢伙現在就要行動了,那個老費恐怕正在外面放風或者接應呢!咱們不必在等待什麼了,現在咱們就趕快上樓,晚了他們恐怕就要得手了。”
吳館長更是緊張他的寶貝,連忙推開門就衝了出去,身邊有支隊長他們這兩人一犬,吳館長明顯膽氣大增,騰騰騰就跑上了樓,支隊長和張朝陽對看了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也顧不上隱藏身形了。
剛到二樓,突然警鈴大作,吳館長高喊了一聲:“不好,是展臺被撬開的警報!”幾人連忙衝進大廳,只見那人已經換上了一身緊身黑衣,蒙著臉,看了樓梯口一眼顯然已經發覺了他們幾個的到來,不過那人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原來他已經飛快的將那新展品戰刀從安裝有防盜措施展臺裡面弄了出來,正打算從一個沒有封閉的窗戶丟出窗外,恐怕那個老費正在樓下等著接貨呢!
幾人既然趕來了哪還會讓他得手,只見支隊長從腰間不知道怎麼的就搗鼓出來一個黑色的東西“嗖”的一下就丟了出去,只聽那人“啊”的一聲,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已經舉到視窗的戰刀“咣噹”落在了地上,在空曠無人的二樓大廳裡面不斷迴響。
“八嘎”那人罵了一句,知道事情敗露,已不可為。只好把暗偷變作明搶,低頭抓起戰刀墊步擰腰向眾人衝了過來,姿勢甚是奇怪並且熟練。一邊前衝,一邊抖手向眾人丟出幾件十字鏢。
“忍者!”支隊長眼睛一眯,道出了對方的身份。
忍者?另外幾人大吃一驚,衝在前面的吳館長見到這個傢伙穿著一身緊身衣早就有點膽怯了,一聽到竟然是有名的東洋忍者,立馬聯想到日末過的那些高來高去、飛簷走壁、殺人不眨眼、一點沒人性的功夫高手,連忙從前面退了回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強大的敵人有高手擋著,自己可沒有空手入白刃的能耐。
張朝陽的反應是把手按在了腰間的槍套之上,左手握著的牛皮項圈不禁也緊了一緊;小狗陶奇更是連忙暗捏印決,偷偷將“目清明”還有九幽裂魂術的“一心一意”使了出來,他可不想沒有準備就對上日末國關門吹喇叭——名聲在外的“忍者”。
那黑衣忍者見幾人的表現分別對幾人做出了估計,直接把吳館長的戰鬥力忽略了之後,目光最後停留在了支隊長身上,據他多年的戰鬥經驗,這個身著軍裝的高個子是幾人當中最有殺傷力的一個,只有先解決了他,今天的事情才有得手的可能,否則,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當下毫不猶豫的跟在十字鏢後面就竄了上來,這時候十字鏢才飛到幾人的面前,只見支隊長也不知道在哪裡掏出一個類似於斗篷的東西,抓住一角用力一抖在空中畫了一個大圈,叮叮噹噹幾聲十字鏢毫無作用的都被擋下落在了地上。張朝陽這時候也已經將腰間的手槍掏了出來,做出了瞄準的動作。
支隊長忽然一聲:“瞄準不要開槍,讓我來會會他。”制止了張朝陽的動作,畢竟如果開槍可能就會有不可收拾的後果,現在還不到開槍的時候,自己有自信在短時間之內能夠擊敗眼前的對手。
這是那黑衣忍者已經緊隨十字鏢躍到了大家眼前,支隊長不再言語,丟掉那斗篷向前一步同此人戰在一處,叮叮噹噹的冷兵器交擊之聲不絕於耳,可是吳館長和張朝陽卻已經看不清兩人的動作了,竟然只有陶奇這一條小狗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戰鬥場面。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忍者竟然在飛快的捏著各種手印,正是陶奇在手印大全上學過的基礎手印,雖然沒有一個高階手印,但其結印的速度和準確度,讓陶奇歎為觀止。只見那忍者手握一把苦無,發出各式各樣的招式,讓很少見到高手對決的陶奇大開眼界,驚歎這忍者本領非凡。陶奇忍不住暗想,如果這個忍者肯教自己,那自己學起來一定可以事半功倍,自己在地獄那一年可沒有白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