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巧兒的回答,宋子文是真懵了,徹底的懵了。 “張大海,這是怎麼回事?” 宋子文看向張巧兒身邊的張大海,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張大海又豈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事先已經和張巧兒說好了的,可是誰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在這個時候變卦呢。突然間張大海似乎也尋思過味來了,什麼王笑天讓他去訛詐一下子宋子文,什麼張家多賺一些錢,為巧兒多弄一些嫁妝呀?這,這都是王笑天的計謀,現在好了這個宋子文一定是恨透了自己,自己一方面訛詐對方,一方面又不讓自己的女兒去嫁給他,讓他當眾失去了面子,這從仇恨,估計是一時半會解不開了。 算了,反正解釋他也不會聽,張大海乾脆也直接的對著張大海說,“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我只曉得我的女兒不願意嫁給你了,那你也請不要強人所難了。巧兒,我們走。” 張大海曉得自己在呆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還不如趕快的回去商議下一步怎麼,這個王笑天呀,可算是把自己坑死了。 “什麼?這,這樣就行了?” 宋子文也沒有想到張大海會突然的來這麼一句,這下子事情似乎是一點緩解的餘地都沒有了。 “哈哈,這樣怎麼不行,我們國家是有人權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可能會有人逼婚呢,尤其還是在我們國安局的面前,那我們做為國家的執行人員,為了社會的長治久安,我們是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對不對?” 王笑天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是應該自己站出來了,便張口說著。 “沒錯,這種事情按理也應該是我們管轄的範圍。” 常順一旁附和著王笑天,這次來他的任務就是完全的配合王笑天,有這樣的機會,他是不可能錯過的。 王笑天與常順這一對一答,就等於在告誡宋子文,你現在已經有逼婚的嫌疑了,如果你現在枉動,那我們就可以依法先把你抓起來在說了。 宋子文面對著有官衣的王笑天,真是有怒氣沒地撒,有火沒處放。他雖然是一個商界人士,甚至還是很有影響力有很背景的商業傢什麼,可是面對這種事情,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此時他才發現,原來他的那些所謂頭上的光環,在此時竟然一點作用也起不到。 “怎麼回事?” 就在宋子文決定自認倒黴的時候,大希爾頓酒店大門外又走來了一行人,其中打頭的就是一箇中年人。 “啊!” 一看到這個中年人,宋子文彷彿又看到了希望。 “胡主任,胡主任,您來了,您快看看吧,這幫小子在這裡胡鬧。” 宋子文一看到應該早就來,但確是剛剛進場的人,經濟發發辦的主任胡建國來了,他立馬就飛奔而去,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 “什麼那小子在胡鬧?怎麼回事?” 對於宋子文的這種說法,胡建國很是不滿意,怎麼說國安局也是國家的立法機構,他們怎麼可能胡鬧呢,這樣當著眾多的有名企業家說,不等於是打政府的臉嗎?胡建國在聽了這話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悅神情。 宋子文此時沒有去觀察胡建國的臉色,現在他是氣瘋了,感覺到胡建國來了似乎自己也就是有了後臺。“是這樣的,國安局的人突然來我這裡大鬧,然後還打傷了我的隨從,之後還攪黃了我的訂婚宴,胡主任,你看看這個事情怎麼處理吧,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很好的交待,那李家可是會很不高興的。” 宋子文只知道自己是李家的人,他卻不去想自己是李家的狗,這個時候說這些,他的話能不能代表李家且是兩說了。 “不對,宋代表說的不對。” 王笑天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胡建國,但他確可以肯定眼前之人就一定是首長的兒子了,天下間不可能有兩個個胡建國會如此的牛叉,更不會有兩個胡建國讓宋子文如此去與對方說話。 更何況,王笑天看到了跟在胡建國身後的趙丹丹,看到趙丹丹,王笑天就可以肯定一切了。 “胡主任,事情不是宋代表所說的那樣。” 王笑天絕不能容許宋子文在在這裡胡說八道了,他適時的站了出來。 “哦,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你又是誰?” 看到眼前這個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的年輕人,胡建國已經想到他應該是最近風頭正盛的王笑天,而此時他也的確需要有人為政府的清白說些什麼,所以胡建國把期望的目光看向了王笑天,等著他做自我介紹,等著他為政府澄清事實。 “回胡主任,我叫王笑天,暫任國安局穩定科的副科長。事情並不是宋代表說的那樣,今天我們接到了舉報,說是有人慾在宋代表的訂婚宴上進行恐怖活動,得到了這個訊息,我就感覺到事情非同小同,所以馬上就帶人來到了這裡。可沒有想到,我不過是剛把來的目的說完,這個宋代表就指使他的保鏢攻擊我們,看,倒在地上的四名國安成員就是證據,為此,不能讓人小看了我們國安,更不能讓人看輕我們的政府,沒有辦法之下,我才被迫出手反擊,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