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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女郎陪著呵呵一笑。心裡加了個註腳:呆吧嘍吼。

錢逸群邊走邊問兩旁建築,那女郎雖然不耐煩,看在銀子的份上還是要一一解說。錢逸群有備而來,細細記在心裡。又走了一路,他道:“好姐姐,我還是捨不得你。”

“小郎君這話說的,我又不是守著不給。”女郎一聽又來了興致,與錢逸群**道。

“你且先上樓,我去趟茅廁便來。”錢逸群輕輕捏了捏女郎的小手。無盡柔情說道。

女郎信以為真,故作嬌羞道:“小郎君快些。”說罷便過月門往樓上去了。

錢逸群見她過了月門。轉身疾走,一路到了藏經閣下。他見門上了碩大的銅鎖,便抽出古劍,刺入門板,就如刺豆腐一般,直接將鎖環挖了出來,輕輕放在地上,並無一點聲音。

藏經閣裡一片黴味,顯然也是多rì不曾有人打掃了。

錢逸群推門而入。寶劍一劈一拉,書櫥鎖頭立即廢掉。果然是隻防君子,防不得盜士。

身在黑暗之,錢逸群也不管什麼經書,紛紛往金鱗簍裡撥拉。就如銀行劫匪搶錢一般,幾個呼吸之間,一櫃子經書一本不剩。雪花庵到了晚間便改行成了jì院。連個巡夜的婆子都沒有,正好方便錢逸群一個個蒐羅過去。

這藏經閣上下兩層,錢逸群由下而上,很快就連二樓的藏書一併席捲。眼看剩下寥寥幾個書櫥。錢逸群手下動作更快。

忽然,幾捲髮黃的宣紙卻沒有落入金鱗簍,散落一地。

錢逸群一奇,彎腰收起地上的宣紙,對著外面昏昏月光,見上面寫著扭曲怪異的字,絕非土所有。他捲起摺疊宣紙,試著朝金鱗簍裡塞了塞,竟然觸底,果然是收不進去。

——連這金鱗簍都收不了,必然是好寶貝。

錢逸群jīng神大振,將這疊經收入懷,繼續自己的“借”書工作。剩下的書卻再沒有這種際遇,可見這經絕非凡品。

收好了經,錢逸群自然不願在雪花庵流連,從二樓窗戶躍了出去,準準落在圍牆頂上。身子一蹲一彈,人已經翻了出去。剛剛落地,錢逸群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好隱沒在圍牆拐角。

雖然昏暗看不清容貌,但是那個身影卻在錢逸群腦印象極深。

正是那rì在玉鉤洞天與錢逸群鬥法的白眉老祖!

——原來那老傢伙逃出洞天之後,仍然逗留揚州城。不過他來這裡做什麼?莫非也是來piáo尼姑的?

錢逸群明知道這個世上有各種奇異的xìng癖,遠非正常人能夠理解,但他仍舊懷疑這老妖來此處並非為了找個光頭髮洩一番。多想無益,錢逸群快步跟了上去,貼在牆角偷看,正見那白眉老祖三長兩短敲開門,抬腿往裡走。

錢逸群用光祖面孔換掉了張晉,上前跟著敲開了門。

“公子可有相熟的姐兒?”門口的健婦覺得這人衣著面熟,面容卻絕無一絲相似,只以為撞衫,好聲好氣問道。

錢逸群摸了兩分銀子給她,道:“我約好了的,自己進去就行。”

那健婦接了銀子,福身讓開一邊。

錢逸群踩著白眉老祖的影子,一前一後走著。白眉老祖懷裡摟著個窯姐,一路上只傳出放肆的笑聲,渾然沒有井下吃癟的yīn影。

玄修之士感應靈敏,若是被人盯著,必然會下意識回頭望過去。錢逸群怕他知覺,一路上只盯著他的腳,也不敢跟他上樓,退到小樓另一側,記住了他進了哪扇門。

錢逸群見那扇門左邊屋子只有燈火,沒有人影。猜想主人或許在前面等客人,索xìng疾步上去,大咧咧推門而入,就算被人抓到了,就說自己走錯了房間。為了備下後路說辭,一進屋子他便換回了張晉的模樣,不怕別人起疑。

二樓是頂層,上面必然有房梁想通。錢逸群趴在牆上聽了片刻,沒有聽到一星半點的聲音,便將主意打到了房樑上。待他要踩著床架子上樑。只聽到吱呀一聲,門卻開了。

“你是誰?”進來一個面sè枯黃的尼姑,身穿寬大緇衣,頭上戴著暖帽,露出颳得清潔溜溜的鬢角。

“恩客。”錢逸群吐出兩字。

“奴家今rì身子不爽利,見不得客。”那姑子轉身比了個“請君離去”的手勢。

“那見銀子麼?”錢逸群隨手摸出一錠,啪地拍在桌子上。

“奴家卻學得一口好簫,郎君何不試試?”尼姑緇衣大袖一甩,將銀錠收了。

錢逸群看著那頭皮便沒有絲毫興趣。真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