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靜三人就這麼淡然的回來房間睡覺,陳富貴總覺的心裡憋著一口悶氣,怎麼都出不出來,轉身滿身怒火的關上了門,從裡面扣上以後,陰鬱著心情回了西屋。
當看到躺在床上的小翠,陳富貴的心就更煩躁,那個老女人和孩子都不聽自己的,這個小賤人,自己把她捧在手心上,竟然還敢揹著自己偷腥,越想陳富貴就越生氣。
大步走到床邊,拖了鞋子就上了床,冷冷的瞪著小翠,狠狠地給了小翠一耳光,怒聲說道:“哼,你們這群賤女人,一個一個的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違背老子的話,看老子不一個一個的弄死你們,老子不得好,你們也休想好到那裡去。”
小翠的左臉本來就別陳富貴打的腫了起來,又來一巴掌,疼的更加厲害了,小翠眼含驚懼,祈求的看著陳富貴,想要告訴他,她不敢了,她會乖乖聽話,怎奈,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激烈的掙扎,和驚懼的眼神,讓陳富貴覺的小翠是在反抗自己,眼裡劃過狠戾,一把抓住小翠僅剩的褻褲,刺啦一聲,布料應聲而碎,然後陳富貴好不憐惜的壓到了小翠的身上。
看到陳富貴不是拿擀麵杖,而是親自來,小翠心裡稍微放鬆緩和了一點。那隻,陳富貴努力了老半天,怎麼都無法雄起,又想到陳老太太罵自己老不死的,陳靜說自己老了都沒有人管,覺的自己現在就沒有用了,等到老了,不知道他們怎麼對待自己哪!擔心,驚恐,煩躁,把陳富貴逼到了奔潰的邊緣。
自己不行,陳富貴抓起了床上帶著血漬的擀麵杖,這根擀麵杖,不是用來擀餃子皮的,而是很粗,很長,用來擀麵條的,自從陳老太太離開了老宅以後,它就淪落到了陳富貴和小翠的床上用品。
小翠看到陳富貴再次抓起擀麵杖,嚇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掙扎著,想要掙脫捆綁,嘴裡不停的求饒,發出嗚嗚的聲音。
就在小翠掙扎的時候,陳富貴抄起擀麵杖,笑的一臉陰沉的看著小翠,狠狠的捅了下去。
沒有任何輔助,直接的穿通,讓小翠疼的一陣抽搐,眼淚滑過。
西屋裡的幾人,沒有聽到堂屋裡有太大的動靜,慢慢的從氣憤中進入夢醒。
而堂屋裡,無能的陳富貴,一直折磨小翠到下半夜,試了幾次,都無法讓自己雄起,只好把怨氣都發洩在小翠的身上。
小翠從開始的疼痛,到後來的麻木,再到最後像死人一樣躺在那裡,動也不動任由陳富貴發狠的折磨自己,猶如一具屍體。
早上天微亮,陳靜就扶著陳老太太離開了陳家老院子,回了家。
一進大門,院子裡的人都是沉默的看著走進來的四人,張家生按捺不住心裡的擔心,看著陳靜低聲問道:“你們沒有事情吧?”
“放心吧!沒事,你們先收拾東西,等俺洗漱一下,咱們就走。”陳靜說著,扶著陳老太太進了張家生和楊二狗住的小屋。
“奶,你昨晚沒有睡好,再睡會吧!”
“嗯,你去忙吧!不用管俺,別讓他們等久了。”陳老太太說著,閉上了眼睛,準備好好休息一會,她老了,輕眠,昨晚雖然堂屋裡沒有多大動靜,但是小翠嗚嗚的哭啼聲,還是擾的她無法入眠,知道後來,沒有聲音了,她才睡著,但是早上起的早,讓她睡眠不足,雖然不知道小翠被陳富貴怎麼了,但是她也懶得管,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就要做好充分的心裡準備,應對有沒有想到,都有可能要發生的事情。
陳靜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就看到準備出發的人都準確好了。
“姑娘,這些個薄豆腐怎麼辦?怎麼賣啊?”張順發指著還在架子上,沒有動過的薄豆腐問道。
聞言,陳靜把視線看向薄豆腐,淡淡的說道:“這個就先不要拉了,放這裡吧!等俺回來在弄。”陳靜說著,走過去把薄豆腐上面的石頭給搬了下來。
見此,張家生和楊二狗說了聲:“你們先走吧!”也走過去幫忙搬石頭。
“那俺們先走了。”陳康說了句,就和陳浩站在了兩邊,推起了架車子。
張順發把要拿的東西都拿好了,才拉上架車子,等陳靜和張家生搬掉石頭,才一起出了門。
張玲目送幾人離開,才看著張氏,低聲喊道:“娘?”
“什麼都不用說,姑娘會有分寸的,昨晚他們不是商量了麼,等回頭再牆南邊,再搭出一間房子來,到時候,咱們和姑娘睡屋裡,讓他們都你爹和他們一起睡外面,會好的,別擔心。”張氏雖然在安慰張玲,但是心裡卻非常難受,都是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