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宇臉sè蒼白,額頭充滿了汗珠,身體有些輕顫,好像隨時都要跌倒一樣。
“關女士……應該好了吧!”張宇收回手掌,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跌跌撞撞的來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關秀梅急忙拉起內褲,弄好裙子起身。她能感覺到,自己那羞人的怪病似乎消失了。
為了確定,她急忙走進洗手間嘗試了一番。幾分鐘後,她紅著臉走了出來,事實證明,她下身的敏感度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除非她想,除非刺激的時間夠長,否則她是不會輕易得到以往的滿足感。
這也就意味著,從此後,她不會再為突如其來的興奮而煩惱了。
“張醫生,你是怎麼做到的?”關秀梅已經收起了對張宇的成見,對他的治療手段佩服至極。
“一種中醫的按摩……”張宇自然不能告訴關秀梅,自己遇到了神仙,得到了神奇的九鼎功德經,那樣說的話,估計他會被關秀梅當成是神經病。
中醫推拿按摩是個很好的藉口。
果然,關秀梅興奮的點了點頭:“看來還是我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醫術靠譜啊……對了張醫生,還需要後續的治療嗎?”
“這個……你先觀察觀察,如果症狀消失的話,就不用後續治療了!”張宇此刻也不敢給出肯定的答案。
“謝謝!”關秀梅突然鞠躬致謝,言辭之間充滿了真誠,。
這一刻,張宇直覺一股無形的暖流從關秀梅的身上湧向了自己。
暖流進入體內後,第一時間就被大鼎吸收。
張宇用心感悟了一下,從關秀梅身上湧過來的暖流,足足有之前治療的兩倍。顯然,他的治療有效,得到了應有的功德。
不過這並沒能緩解他身體、jīng神上的疲憊。
他多半已經明白了大道公所說的吃苦耐勞是什麼意思了。
顯然,在現階段的治療過程中,他必須得忍受這樣的疲憊和痛苦。誰叫他的功德低微呢。
“張醫生,你很累啊……。我來幫你擦擦汗!”怪病頑疾治癒,關秀梅的心情變得輕鬆起來,她見張宇累的全身冒汗,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從坤包裡拿出紙巾,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拭擦。
此刻兩人靠得很近,關秀梅彎下腰替張宇拭擦汗水,胸口那道深深的溝壑完全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那一抹雪白的風情,直叫張宇剛剛平靜的心情再次激動起來,好大好白好挺。
“吱呀!”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談雪蘭身穿白大褂,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她見關秀梅‘含情脈脈’的替張宇擦汗,頓時就愣住了。
“你們在做什麼?”談雪蘭走過來問道。
關秀梅這才停止了拭擦,站起起來,轉過身去對著談雪蘭說道:“談醫生,你們雪蘭女子診所真是厲害,我的病已經好了!”
“好了?”談雪蘭顧不得探究他們在做什麼,關秀梅是熟人介紹過來的,之前她也大體上了解了她的頑疾,好像連省婦幼的專家都束手無策。而且她本人也沒有一丁點的把握,怎麼這一會的功夫就治癒了。
關秀梅並沒有注意到談雪蘭的驚訝和異常,自顧自興奮的說道:“呵呵,張醫生的醫術真是沒得說,手到病除……足足稱得上是妙手回chūn!”
“啊?”談雪蘭再次一驚,她的目光看向張宇,語氣中帶著一股厲sè:“你……替關女士治療了?你都做了什麼?”
沒等張宇回答,她就走向了婦科診斷床,床鋪還沒來得及收拾,顯然是剛剛用過的,而且床身上還有一灘水漬。
身為女人,身為資深的婦科女醫,談雪蘭一眼就看出那灘水漬是從女人下身流出來的。
看看那關秀梅,一臉cháo紅,眉宇含chūn,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愉悅和滿足。
再看看張宇,臉sè蒼白,額頭冒汗,身體虛弱……這是典型的脫離而致。
難道……莫非,他們在我們的診斷室媾和了?
談雪蘭的心裡猛然間就出現了一股厭惡和噁心。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談雪蘭厭惡道:“你們都給我走,雪蘭女子診所不歡迎你們!”
此話一出,張宇和關秀梅都傻眼了。
“談醫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張宇隱約覺察到了一些什麼,急忙解釋道:“我只是用了中醫推拿按摩的手法為她疏通了脈絡,讓她體內鬱結的惡氣疏散,緩解了她的症狀!”
關秀梅也正s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