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出來有藥劑效果的酒?根本不可能!釀酒的過程和鍊金實驗完全不同,在那種低劣的條件下,各種材料的反應都不可能反應完全,怎麼會出現藥劑效果?
“我沒有在開玩笑。我自己的實驗結果我自然可以確認,如果你不相信的話……”
紀然現在對這個安格瑪充滿了惡感。作為鍊金師,有屬於鍊金師的驕傲,這一點倒沒什麼錯。但是,你這麼口氣篤定的認為烹飪釀酒和鍊金術好無關係,甚至還不允許其他人有這種想法的行為,也未免太武斷了點吧?
還有,認為我不可能有什麼成就?會越走越偏碌碌無為?雖然我和你沒什麼關係,但也總算是鍊金術上的後背吧?鍊金術的前輩,就是這麼教育後輩的?
這種高傲,已經脫離了身為鍊金師的自豪這種範疇了。他完全是把自己當作真理,把與自己有不同意見的人視作異端!
這種人,不給他點教訓,還真是不行了……
紀然想著。就打算把自己一瓶有特殊效果的酒拿出來給那個安格瑪見識見識。但他又怕對方說自己是把鍊金藥劑融入到酒裡來糊弄他……畢竟雖然鍊金藥劑的味道古怪。但酒的味道也不淡。找到一種方法讓鍊金藥劑融入到酒裡還能讓味道過得去。這聽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最關鍵的是,釀酒和煉製藥劑不同。釀酒是一種大規模的行動,可以成批的釀造出大量的酒來。而煉製藥劑就麻煩了,一個鍊金師費半天勁也許只能煉製出一小瓶藥劑來……兩者的投入完全不成正比。將藥劑新增到酒裡的行為完全不可取——除了讓味道好一點之外,沒有其他作用。
而且,說不定還會讓藥劑的效果起變化……只是弱化還好說,要是生了其他變化,讓藥劑的效果生出乎意料的改變。這玩意會產生什麼效果就不好說了……
“你不用多說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如果你想證明的話……好吧,今天的比賽正好是煉製藥劑,你要是有本事,就當場釀造出有藥劑效果的酒來讓我看看!不然,我絕對不會承認鍊金術和釀酒之間有什麼關係!”安格瑪一甩手,阻止了紀然的話。
紀然聽到他的話,突然冷笑起來。
老子自從到這個世界之後,手裡的那些技藝全都是藏著掖著的,只敢做點有屬性的菜釀點有屬性的酒給自己人吃點喝點。早就憋屈的不行了。你今天把我逼到這個份上,那我就讓你看看好了!
反正只是暴露一個普通配方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子總不能一直這麼把這些東西藏下去,在這次比賽之中露出來,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
“好!既然安格瑪大師這麼說了,那麼今天的比賽,我就現場釀出來有特殊屬性的酒來給大家看看!”
紀然猛然站了起來,雙眼直視安格瑪。
安格瑪看到紀然的目光,冷笑了一聲:“哈哈,希望你不要成為這次比賽的大笑話!記得,無論什麼樣的作弊行為,我都是看得出來的!到時候我會好好的盯住你,看看你到底是怎麼釀造出有特殊屬性的酒來!如果你真的釀造出來,我就算給你個滿分又何妨?但釀造不出來的話,你也要有接受一個零分的覺悟!”
他轉過身,看著特蘭卡。
“記住了,鍊金術的路是充滿荊棘的,但它是一條筆直的路!你要做的,就是沿著這條筆直的路,去探索更遠處的風景,而不是在半途走入岔路,然後越走越遠!”
他走過了特蘭卡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那些褻瀆鍊金術的人,早晚會受到鍊金術給他的懲罰!”
特蘭卡對安格瑪顯然是敬佩萬分,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紀然。
“上次比賽讓你贏了,不過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輸給你!”
說完,他就跟隨著安格瑪的腳步,走出了大廳。
看著他們,紀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傢伙在哪個世界都有啊……不允許別人質疑自己的權威,對那些與自己意見不同的人全力打壓……他以為,這樣的話,就可以讓所有人都追不上自己了麼?
“那個安格瑪,是特蘭卡師父的好朋友。他也很看好特蘭卡,認為他能在這次大會上嶄露頭角……沒想到,上一次比賽,你用大比分贏過了其他人。”
魯本斯望著安格瑪的背影消失在了大門外,搖了搖頭,轉過頭面對紀然。
“我對你的想法是很讚賞的,但我要說,這的確是一條艱難的道路。之前無數前輩的嘗試都失敗了,到了現在,沒有人願意再走這條路。你確認,你真的可以做到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