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帶來了不小的好處。
因為,就在繼續替張巖進行傷口處理的間隙,劉曉紅的情緒也如翻江倒海一般。
那畢竟是她處了七八年的男朋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一起待久了,狗也會有回憶,也會有些許的依賴感。
她雖能眼睛不眨一下地幹掉自己的男友,卻不能避免情緒的作祟。
就隨著鱷魚的一滴淚珠,莫名的落下,劉曉紅也是提出了一個請求:“塞班,今天可以陪陪我嗎?”
“沒問題。”
本以為,跟劉曉紅拉近關係,需要一段時間去沉澱。
卻不想,一手男友祭天,直接給了張巖“趁虛而入”的機會。
處理完傷口,劉曉紅便拉著張巖出去了。
也沒在緬邦北部待,坐上她的私人飛機,直接飛往周邊最大的城市光仰。
那裡,有很多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兒的。
“好久沒有約會過了,今天,咱們要玩兒個痛快。”
劉曉紅表現的像是個小女孩兒。
拉著張巖吃吃喝喝,還去遊樂場。
儘管張巖表面上佯裝出劉姥姥進大觀園,對什麼都新奇,配合劉曉紅的模樣。
但這都是任務所需,一旦任務完成,張巖會眼睛都不眨一下,毫不猶豫地,掐斷劉曉紅的喉管,結束她罪惡的一生。
暫時的快樂,讓劉曉紅忘記了內心的苦楚。
但這種情緒,終會有爆發的時候。
晚上,富麗堂皇的酒店包間內,張巖和劉曉紅一邊聊天,一邊碰杯。
就在某一刻,劉曉紅突然沒有由頭的來了一句:“我有個朋友...”
隨後便是陳詞濫調的,她和李魁的事兒了。
張巖都懶得聽,不過還是拿著隨身的錄音筆給錄下來了。
這踏馬不就是口供嗎???
等錄完口供,已是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上是酒後,自然會誕生曖昧的氣氛。
劉曉紅十分嫻熟地靠了過來,用胳膊摟住了張巖的脖子。
“你的傷還ok嗎,我想要你。”
“當然ok。”雖然張巖看起來很有情調,擔當劉曉紅打算付諸行動時。
張巖卻是直接將大手按在了劉曉紅脖頸處的某個穴位上。
下一秒,劉曉紅便昏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