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波夫,如今在毛熊軍中如雷貫耳的名字。
但凡是聽過他名字的人,從前線或是到後防,乃至軍中高層,或多或少都會知道些他的傳奇經歷。
一定程度上,他目前的話題度已經超越了被他殺死的二毛傳奇指揮官契科夫。
但就是這麼一個傳奇的人,竟然會在沒有接到任何命令的情況下,平白無故,孤身一人的出現在特林堡戰區。
就算他解釋過,也有人替他的身份做驗證。
但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會有幾個人真正的願意去相信呢???
更別提他現在還直接打暈了原團長斯米爾諾夫,企圖攛掇獨立團的指揮權。
就算二人同職,但終究是一個隸屬師部,一個直屬軍部,張巖敢如此行事,實在是有些逾越。
這要是讓上級知道,那可是殺頭的重罪。
“一會兒這樣,咱人少,還是按照遊擊的底層邏輯來打,但咱們得進行一些變種。”
“兵分兩路吧,一路東北,一路往西北,先後行動,一邊打完就跑,給他們製造一種假象。”
“然後在他們轉頭趕往另一邊支援時,咱們就掏他們的屁股,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等解決完這兩邊的兵力,咱們就有空閒去對付對面的主力了。”
就這會兒,張巖還不知道士兵們的心裡正在低估些什麼,還在講解自己的戰術。
他攛掇指揮權又不是故意的,主要斯米爾諾夫那個傢伙太不可理喻了,簡直比安東尼還離譜。
安東尼說白了就是保守,不敢冒險,但才能沒問題。
而斯米爾諾夫這傢伙,卻是能力能力不行,心態心態不行,幹啥啥不行。
要是按著他的思路來,張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講解完戰術,張巖抬頭看向面前的所有人:“大概就是這樣,你們明白了嗎?”
張巖自認為自己說得夠多了,誰知道這些傢伙竟然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小動作是有的,那就是他們同時撤下了槍支。
顯然是覺得張巖說得有理,但軍人的素養卻讓他們一時難以做出抉擇。
張巖作為遊客,自由散漫了些,可以亂來,但他們不能亂來。
這安靜的場景,看得張巖是嘴巴張大大:“得,對牛彈琴,行吧,既然大家都不想活,那不想聽就算了,我自個兒突圍去。”
說著,張巖搜刮了幾把步槍,手槍,手雷以及子彈,便快步離去。
只留下身後一眾士兵懵逼的注視。
“你們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這是我們最後突圍的機會了,再不跟上就來不及了。”
“可誰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萬一他真是二毛那邊派過來的怎麼辦?”
“你想說什麼?二毛明明可以直接殲滅我們,還非要派個人來羞辱我們是吧?用你的豬腦想想,這裡是戰場,二毛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我相信他,他剛才說了遊擊,那是的確是蘇波夫中校才會執行的戰術。”
“想留下的自己留下,剩下的,跟我走,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賭一把!!!”
不知是誰第一個邁動腳步,緊接著,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很快,幾乎所有的獨立團士兵全部跟了上去。
兩百多個人,按照張巖的吩咐兵分兩路,分別被部署到了東北和西北部。
而這兩頭的二毛已經停止進攻,只留下兩個連的兵力在此駐守,剩下的全部朝著東南方向支援而去。
以至於很快,位於東北方向的戰鬥很快便打響了。
砰砰砰砰砰--
轟轟轟轟轟--
獨立團的反擊,打了二毛一個措手不及。
“該死,他們的主要突圍方向不是東南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西北,北,東,東南部隊,我方遭到敵軍突襲,請速速前來增援。”
“收到!!!”
結果,西北方的部隊剛剛動身不久,屁股後邊就出現一百多號人對他們一陣窮追猛打。
他們剛剛轉頭交火,通訊器內便傳來東北方部隊的驚呼:“襲擊我們的部隊不見了!!!”
西北方部隊頓時大感不妙,果不其然,很快的時間,原本襲擊東北方部隊的獨立團便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隨後兩支部隊以最快的速度對西北方部隊進行了殲滅行動。
一場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