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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麼,我也是借花獻佛。那準備好給我們娘倆開門吧,馬上就到了。”

展顏起身去把門開了條縫,又去換了條衛生棉,再出來時許嘉柔便領著鍾小釉站在門口了。鍾小釉很急切地想要進來找找那條呆萌的小狗,許嘉柔則牽著她的手不讓她亂跑,自己垂眸憐*地看著她。

展顏忙過去從鞋櫃裡找了拖鞋出來,說:“其實直接進來就好了,反正家裡亂七八糟的。”

許嘉柔說:“我還說把大棗交給你就回去了。”

“舅媽你的狗狗呢?”鍾小釉一點兒不買她媽媽的帳,一邊自己乖巧地換上了專門為她準備的小拖鞋,一邊仰起頭問展顏。

中午展顏想著做了手術沒有那麼多精力照看腿腿,就藉著要帶團的名義又把狗寄養在了常九那裡。但其實後面要帶的團,也已經讓她借病轉給了別人。

於是展顏捏了捏鍾小釉的臉頰,笑說:“舅媽的狗狗送去別的阿姨家裡了,過幾天接回來跟小釉玩兒。小釉今天跟舅媽玩兒好不好?”

然後她又對許嘉柔說:“要不坐一會兒,一塊兒去外面吃晚飯吧。”

許嘉柔略一思考,點頭答應了,帶上門進來屋裡。

展顏便開了電視撥到動漫頻道,放鍾小釉在旁邊沙發上動畫片。忽然看見從醫院帶回來的那包活血消炎的藥,心裡還是慌了一下,就又不動聲色地把那隻塑膠袋連同裡面的藥盒一塊兒塞進茶几下面的抽屜裡。

饒是這樣,展顏蒼白的臉色,以及她對待這個印著醫院字樣的白色塑膠袋的反應,到了許嘉柔眼裡,都還是讓她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她問:“你生病了?”

展顏關抽屜的動作就有一點不流利,她答:“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調一下月經。”

展顏突然就沒有自己能夠把這事兒瞞得滴水不漏的自信了。不管怎麼說,流掉的那個都是她跟許承聿的孩子,她再怎麼騙自己,心裡也都還是做不到波瀾不驚。

“我今天去紫荊區第二醫院體檢,好像遇見姐夫了。”展顏趕緊把話題引開,表明了她留許嘉柔在家裡坐一會兒的本意。

許嘉柔一怔,隨即笑說:“不會吧,你姐夫他前晚的飛機去倫敦,那邊有個專案等著他去談呢。一定是你看錯了。”

展顏又說:“看錯了?那姐夫還有雙胞胎兄弟麼?那人跟姐夫真的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是在婦科外面看見他的。”

許嘉柔其實也不敢拍著胸脯說相信自己的丈夫。結婚這麼多年他們之間是個什麼狀況,她自己也清楚。他們結婚時並沒有感情,後來有了鍾小釉,那一點似是而非的*情也轉化成了親情,然而兩個人大多數時間裡也還是各自為政的樣子。

許嘉柔覺得她可以不在乎他在外面找別的女人,但是沒法不在乎他跟別的女人生了孩子——他們還有鍾小釉,孩子那麼小,不能沒爸爸。

她搖了搖頭,但已經從包裡拿出了手機。臉上雖然還是笑著,但聲音卻有點發顫:“他沒有雙胞胎兄弟。你這麼說的話,我真得問問他了。”

展顏點了點頭,雙手交握放在腿上,竟然出了一手心兒的汗。

電話裡嘟嘟嘟地響了很久,那邊鍾比德才接了電話,問:“什麼事?女兒怎麼了嗎?”

許嘉柔聽他這麼問,居然有點想要反思自我的衝動——她想她是不是真的對鍾比德太冷淡了,以至於她打電話給他,他的第一反應竟是覺得女兒出了什麼事情。

但現在不是做這個事情的時候,她穩了穩神,說:“沒有。你現在在倫敦?”

“不然我還能在哪兒,馬上要開會了,要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等待會兒散會了,我再給你打回來?”

許嘉柔決定不旁敲側擊地問,乾脆直截了當把展顏看見他的事情說了出來:“有人說昨天在紫荊二院婦產科看見你了。我想著這個世界上大概也不會有那種沒有血緣關係還能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你別是糊弄了我們娘倆在外面胡作非為,趕緊打個電話問問你。”

她一句話說得很是輕鬆,但展顏看得出來,她只是在故作輕鬆。聽不到鍾比德的回答,展顏只能透過許嘉柔的表情來猜測事情的走向。

而電話那邊的鐘比德似乎是遲疑了一會兒,然後才說:“我真在倫敦。我也不是一個人來的,就算是我糊弄了你,公司員工也幫著我糊弄你,倫敦這邊的人能跟我一塊兒騙你?……誰說在醫院看見我了?”

許嘉柔覺得他中間的那幾秒停頓很有問題,但仍然說:“弟妹。”

“那沒準兒真是她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