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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地聳聳肩,笑道:“也不是了,只是現在想聯絡他也聯絡不上了,原來那個手機雖然卡扔了,但畢竟還有號碼存著,後來我從B市的旅店逃跑的時候,想著需要跟你聯絡,又跟人強買了一個,但你昨天又給我買了個新的,我可用不了這麼多,所以昨天收拾的時候順手丟在床上,也忘記了拿。算是便宜老闆娘啦,咱們住半天收了三天錢不說,還得到兩手機。”
是這個嗎?勇剛輕笑著從懷裡掏出一部手機來,正是施少強當初贈送給我,據說可以自動刪除已撥號碼和簡訊的那一部。
“你小子,什麼時候拿的?”我接過這部舊機擺弄著笑道,很多往事一下閃上心頭,當初認識施少強時的片段一下閃過腦海,很有些莫名的感慨。
勇剛道:“我見你隨手丟在床頭,想你也許還有需要,出門時就隨手收拾在包裡了,不管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回來,有些號碼也不能丟的,至少馬列和志偉他們的號要在吧。”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反正現在也沒事,把號碼倒一下吧。勇剛嗯了一聲,笑道:“兄弟倆,有什麼可謝的,這麼矯情幹嘛。”我看著舊機上的號碼,道:“那好吧,等我傷勢好一點,如果蒙軍還有D市的話,我設法聯絡一下他。”
談笑間,船又開出了數個小時,C省的省會D市已經遠遠在望,這是一座人口近千萬的超大城市,規模宏大,還曾經是舊朝古都,迭經千年戰火而餘脈不息,繁華至今。陽光照在D市的大地上,車子如游龍般從眼前的跨江大橋上依序開過。高樓掩映間是熙來攘往的人群。
幾聲汽笛聲響,船已經快到碼頭。勇剛吩咐那開船的年輕人靠岸,自己先上岸幫我採購一些必用品,畢竟我腹部的傷勢好掩蓋,但頭部的傷勢卻不是這麼容易偽裝的。勇剛的動作很快,不多時已經幫我選購了衣服和帽子回來。他和我的身材比例近乎相同,所以選擇衣服相當容易。這次他選擇的都是很普通的衣著,儘量不引人注目為宜。
結束長時間的航程,雙腳踏上實地的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D市我和勇剛都未曾來過的。有錢在身,行事方便了許多,找了傢俬人診所,我重新包紮了下頭部和腹部的傷口,頭上的瘀血已經積成了塊,要不是勇剛專門替我買了帽子,戴著上頭套的感覺一定非常怪異。
“我看我們得找個地方,讓你靜靜休養幾天!”勇剛看著剛從街邊買的D市地圖道。我點點頭,這次確實元氣大傷,能熬到現在,可以說是運氣非常不錯了。
包紮完畢,我們看著地圖,換乘著不同的計程車,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大致瞭解了一下D市的主要街道,最後按照當地都市報紙上的出租廣告,在D市新城區西側的一個居民小區中租了個二樓小套房住下。旅館現在無論如何是不能住的,警察調查,永遠會直接從旅館調查起。這一切都是由勇剛去出面辦理的,他不但有假身份證,而且看上去很正常。換了我這樣子,非惹人懷疑不可。
我們租住的房間並不大,兩室一廳加一個小衛生間,也就七十平方左右,但設施還算不錯,供電、供水、電話、網線都齊備,更有簡單傢俱。完全可以直接入住,這也是我們選擇這的主要目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則是這附近最近的派出所也離得比較遠。而且周圍路口比較多。萬不得已,逃跑也相對容易一些。
勇剛倒在床上,呼了口大氣,笑道:“幸好只預付了三個月的租金,不然咱們只住上幾天,又虧大了。”我也笑道:“一週左右總是要呆的,這段時間我就好好的憋著吧,哪也不去,只等傷勢好了再說。”
倒在床上,只覺一陣放鬆,兩人都是疲憊不堪,不多時已經沉沉睡去。
這樣過了幾天,我們都儘量低調行事,除了黃昏時由勇剛去外面買點食品飲水外,基本都是在屋中看電視和雜誌渡過。很久沒有這麼悠閒過了,還真有點不適應的感覺。幸好我的身子底子確實比較好,靜養之下,大約一週之後,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久呆在D市自然是不妥當的,警察遲早會追蹤到這兒來。有了動身的念頭,我們便開始計劃著離開。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兩人都謹慎了許多。除了機場沒法考慮以外,決定先到D市的各出入口調查一下情況。
我們化了妝,打著繞著D市的各個出入站口四處探查,然而情況完全出乎了我們的意料,不論是火車站、碼頭還是各大省內公共汽車站,都有許多巡警在走動,看上去倒也沒什麼與眾不同,但對已經有點驚弓之鳥的我們來說,要想現在走確實是不太妥當的。當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