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體,多麻煩,我就待在這老頭身體裡面,挺好的。”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不行,你已經待在李大爺身上一天多了吧?再不出來會對李大爺的身體造成影響的。你畢竟是個鬼。”
看來這是個很講道理的道士,如果換做任何一個道士的話,不會說這麼多,肯定先把我的魂體從李大爺身上逼出來,他能和我講道理,足以讓我尊敬。
我接話說道:“放心吧,道爺,我在這老大爺身上待著沒事的,我有辦法不讓他的身體受到影響,過了明天我就走,走的遠遠的。”
聽到我叫他道爺,他先是一愣,然後假裝正經的說道:“你叫我道爺幹嘛?能正經點嗎?”
看著他的樣子,我不禁想笑,不過我終究沒有笑出聲,而是直接切入主題說道:“好的,那請問道爺貴姓?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說他姓劉,本來來找我是有另外一件事情的,可現在要問問我為什麼他用流眼淚開了眼還是看不到我的存在。
他居然也姓劉,和我是本家,這個同姓緣更加拉進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和他說我以前也是個道士,我還把這次為什麼要附李大爺的身的原因告訴了他,還有導演拍到有鬼鏡頭的事情。我們越聊越投機,由於他也是個道士,而且比較穩重,我甚至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大師兄的對師弟的那種照顧。
他呢,作為一個道士,對我們這種鬼魂也沒有太暴力,反而還會耐心的勸導,這是很少見的一種處理事情的方式,他會先弄清楚前因後果,而不是想大多數道士那樣,上來就先用道法困住你,然後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和你對話。
這種感覺讓我對他的好感大增,我們越聊越起勁,聊著聊著,沐雪也回來了,她說那個導演為了壯膽喝了很多酒睡著了,所以也沒有再去嚇唬他。
沐雪回來的時候只有我能看的到,他沒有開眼是看不到的,不過他也沒有在意,之前在祠堂的時候他已經看過沐雪了,也知道有沐雪的存在。
沐雪回來之後,乖乖的進了傘裡面,然後我和那個年輕道士繼續聊天,老話說久逢知己千杯少,應該就是用來形容我和他的,最後我和他達成了共識,決定我還是附身李大爺,然後和他一起去找那個已經喝多了的導演,準備一起演戲嚇唬嚇唬他,最好是能夠先把錄影要回來毀掉,然後在去補完那個燒紙錢的鏡頭。
他也很熱心腸,他知道事情原委之後也很熱心的幫我,我也告訴了他沐雪生魂離體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他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做的就是儘量幫我搞定眼前的事情。他的年紀比我大一點,他的這種舉動,讓我心甘情願的叫他一聲劉哥。
這一聊就聊了兩個多小時,談妥之後我們就一起朝著導演的房間走去。
劉哥敲的門,敲了很久都沒開,看來這個導演是喝的太多了,劉哥去找了客房部的人幫忙開門,說有朋友喝多了在裡面,怕出意外,酒店裡面的人墨跡了好一會兒才把門開啟,把門開啟之後確認了劉哥和導演認識才離開。
劉哥進去之後開啟了房間所有的燈,並且把導演搖醒說道:“導演你還真能睡得著啊,我們走了之後你身上沒有再癢了麼?”
導演起身拍了拍腦袋說道:“癢啊,只不過僅僅是癢而已,也沒有其他反應,我喝了點酒之後就睡著了。哎呀,渴死我了,小劉師傅麻煩給我倒杯水。”
劉哥嘿嘿一笑沒有動,這個時候我知道該我出場了,我控制李大爺的身體走了出來,嘴裡用我自己的聲音說道:“我來幫你到吧。”
“李大爺,這麼晚了,你。。。哎呀!”說道這裡導演猛的一愣,隨後哆哆嗦嗦的說道:“小劉師傅,他他他。。。。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劉哥呵呵笑著說道:“李大爺身上有個鬼附身你應該知道;我剛才去找他了;你也許不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都是先幫鬼魂解決了問題;才能夠從源頭上解決事情;並不是普通人眼中看到的那樣;抓鬼打鬼。他和我一起來就是來解決他的問題的;至於問題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在這裡;他是不會傷害你的。”
導演哦了一聲;然後轉頭看著我;眼神飄忽不定;微微弱弱的說道:“那您是要解決什麼事情呢?是不是要去拍燒紙的鏡頭啊?這個沒問題;什麼時候拍都可以。您說了算。”
這導演的這副抽嘴臉讓我無比的反感,我心想著不給他下點猛藥他很難乖乖的把錄影交出來,我閉著眼睛慢慢走到導演面前,湊近之後我突然睜開眼睛,把嘴巴長得大大的,慢慢的坐在地上,然後魂體一抖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