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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連忙回答他:“OK,OK!”

宋慶齡幼兒園掀起了學習珠心算的熱浪。從此,我與上海其他幼兒園的合作幾乎也水到渠成。

徐思眾珠心算的名氣越來越大,合作的幼兒園越來越多,我已分身無術,開始著手在當地培養師資……

我的脈搏終於和上海的脈搏一起跳動了!一天晚上,完成教學任務,迎著黃浦江上的陣陣清風,我登上了東方明珠。俯視著上海璀璨的夜空,不由得一陣感慨。這座城市,開始仰頭看它,總覺得它可望而不可即;現在看它,原來也是平易可親,嫵媚動人。

2002年10月1日,我與馬來西亞政府終於簽下了談判多時的合同,成為他們###珠心算教育顧問,必須去馬來西亞上班。但心裡實在放不下慈溪、寧波、上海三地的珠心算培訓工作,我矛盾極了,為難極了!

我去找了多年好友胡昌明,對他說;“現在,我三地的培訓市場非常火爆,是放棄國內市場去國外打拼,還是繼續留在國內把事業做大?”

胡昌明不容置疑地說:“你在馬來西亞輾轉七年,艱苦卓絕,不就是為了把中國的珠心算推到國外嗎?馬來西亞只是你進軍國外市場的第一步,以後,還有更多的海外市場需要你去開啟。至於國內的三個培訓市場,執行得已經非常穩定了,就交給他人替你代管理。有了國際市場,何愁以後沒有中國市場?”

胡昌明的話非常有道理,好男兒志在四方。那麼找誰接替我,代我管理這些培訓公司呢?我忽然想到了方國祥,多年相處使我對他的人品和才能非常瞭解。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方國祥後,他很爽快地說:“你放心地去馬來西亞走馬上任吧,寧波和上海的公司交給我打理。”

2002年9月6日,我躊躇滿志,從上海轉機前往馬來西亞,擔任馬來西亞###珠心算顧問,年薪280萬人民幣。

……舷窗外,已經是熱帶雨林的天空,新的生活開始了。

(15)“不可以,我就要徐思眾!”

佛家弟子李錦成。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進軍大馬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從1995年醞釀合作到2002年達成意向,足足經過了漫長的7年。

1996年4月的一天,我收到了一封國外來信。原來是馬來西亞PM2020教育機構的邀請函,邀請我到馬來西亞培訓小學珠心算教師。

好啊,珠心算事業走向海外市場的絕好契機來了!

從1995年2月至1996年8月,馬哈蒂爾總理已三次接見我,一再誠懇地邀請我到馬來西亞去教授中國的珠心算。他的知遇之恩深深地打動了我。

中國有句古話,士為知己者死;還有一句,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滴水之恩都湧泉相報,何況,馬哈蒂爾總理給我的豈止一滴水,那是一片海啊!我實在是三生有幸,怎能不拼力報答?

本以為有總理的親力倡導和政府的行政命令,我在馬來西亞的拓展、培訓會一帆風順;但是,孰料麻煩一樁接著一樁,坎坷一個接著一個。

很快遇到了第一個令人大傷腦筋的問題——如何出國。

……慈溪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科的同志拿著我的申請表格一行行地看過去,只挑出了一個問題:“你是共產黨員?根據中組部1987年的一個檔案,黨員辦理因私出國,需要先到黨組織關係所在地辦理保留黨籍手續。”

立刻趕往我的黨組織關係所在地——滸山鎮,鎮黨委為我出具了《關於同意批准徐思眾同志出國期間保留黨籍的批覆》。

但是,寧波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處作最後審批時,認為我是一位“特殊人才”,要求慈溪市委組織部在滸山鎮黨委出具的證明上再加蓋一個公章,保留黨籍手續才算齊全。

我馬不停蹄直奔市委組織部。一位姓周的副部長告訴我:“先把護照拿來,再辦理保留黨籍手續。”

一趟又一趟,我幾乎磨破嘴皮,他就是不給我辦手續,就是一句話:先去拿護照。我心裡想,辦理了出國護照,我還要保留黨籍手續幹什麼?

我去找他們的上司——慈溪市分管組織部的一位市委副書記,但他也和周副部長持一個意見。

莫非是我一年前“民告官”的後遺症發作,有人就是設卡與我為難?

迫不得已,我透過朋友關係找到了寧波市委組織部的一位副部長,期望他能對下級說句公道話:此事按照中共中央組織部有關檔案的規定辦。但這位副部長有些為難。他耐心地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