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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如此說來,膽洞野戰醫院就是讓大王失憶的地方,尤其是為大王做開顱手術的那幾位醫生有最大的嫌疑,我們必須要把大王得病的原因查清楚,然後再對症下藥,想辦法醫治好大王的失憶症,這是我們要做的頭等大事。”

我說:“宇宙王深山老家派到封城的代表,宇宙王的大姐夫管嚴,這個人我們也不能忽略了,按說宇宙王在地球陽間患了絕症,作為老家派來的親屬代表,他理應在治療方案上多參與、多拿意見,可結果他卻成了局外人,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太正常。”

衛士長:“那我們就先從現成的條線索開始調查,一定要想辦法查出謀害大王的真兇來,然後再想辦法營救大王,至於其它的事情,只要大王清醒了,一切就請大王來定奪。”

我和衛士長悄悄地潛入了膽洞野戰醫院,說心裡話,我們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或許根本就是一片徒勞,就連宇宙王如今也變成了一個失憶的廢人,再說我們這兩個小人物,能有多大本事與強大的宇宙空間叛亂份子抗衡?敵方也許根本就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敵方之所以現在沒有動我們,一是因為我們在宇宙空間裡人微言輕,別的生靈也根本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二是憑我們的智商,也根本不可能對敵方構成什麼威脅。

可我和衛士長也是發過誓的,要終身守護在宇宙王的身邊的,無論我們將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我們是沒有理由,也沒有權力來做出別的選擇的,也就是說,今天我們只能選擇去做,而無權考慮應該怎樣去做,用衛士長的話來講就是:“我們生為宇宙王而生,死也要為宇宙王而死,除了要盡心保護好宇宙王以外,我們是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的。”

在地球陽間的膽洞野戰醫院,因為出現奇蹟,搶救過來了一名患了絕症軍官生命,而名聲大振,前來諮詢、祝賀的人們很多,我和衛士長正好可以混雜在這些人群當中,秘密地調查給宇宙王治過病的可疑生靈。

經過細緻認真的調查,我們發現在宇宙王的腦子中,出現了非常雜亂的電波,也就是說,宇宙王在地球陽間的肉體的頭部裡,讓敵方植入了一種干擾正常思維的干擾源,至於是怎樣植入的,以及怎樣才能清除它,還是一個未知數,最麻煩的是,敵方很可能還為這種干擾源,設定了一種特殊的密碼,只有掌握核心機密的生靈,才能知道這個密碼,而找到了這個核心的人物,也就能知道了宇宙空間大叛亂的真兇,今天大家知道了這一切,猶如讓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透心地涼。

“再難,我們也要堅持住,我們是沒有選擇的權力的,即使沒有辦法解開宇宙王頭腦神經中的密碼,我們也要堅持不懈地找下去。”衛士長堅定地說,我知道他就是還剩下最後一口氣,也決不會認輸的。此時,我心裡突然盟發一個念頭,衛士長或許能夠替代宇宙王,擔當查清叛敵的重任,於是,我很認真地說:

“兄弟,人們常說國不能一日無主,我覺得大王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甦醒過來,考慮到目前我們所面臨的實際情況,我認為應該由你來代替宇宙王主持工作,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發動宇宙空間的正義之士,來對抗那些邪惡的生靈……”

還不等我的話說完,衛士長就怒目圓瞪,憤怒地吼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在被叛宇宙王,你犯得可是叛逆罪,你知不知道,對叛逆罪的懲處是要滅九族的,還要全部下十八層地獄,外加一條,就是永遠不允許再轉世。”

衛士長越說越激動,近乎於吼叫一般,他那些異常嚴厲的話語,使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同時也感覺到自己所犯錯誤的嚴重性,我趕緊跪倒在地,邊檢討、邊解釋:

“衛士長,我不是有意違犯天條的,我只是在考慮大王患了失憶症的情況下,心裡邊一著急,才說出了這個想法,可我心裡決沒有背叛大王之意,我一時犯了糊塗,說出這等罪孽深重的話語,請您念在我對宇宙王一片赤膽忠心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衛士長:“傳旨官,雖然我平時總和你爭爭吵吵,可這一次我卻不能不講原則,為了懲罰你,我必須要打你幾百軍棍,等大王恢復記憶後,再來對你處罰。”

說完,衛士長就掄起軍棍重重地打在我的屁股上,整整打了伍佰軍棍,衛士長才停住了手,見我已被打得皮開肉綻,衛士長一邊流著心疼的淚水為我塗藥膏,一邊動情地說:

“我的好兄弟,不要怪我,也許你現在恨我,可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其實是為你著想,有的時候,罪與非罪往往只有一念之差,如果我們放鬆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久而久之就會犯下大錯,坑害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