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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某的酒,寥表感謝之心。”

言罷,又手腕一轉,在宋閥幾人奇怪的眼色中,幾瓶白酒,紅酒,便出現在那平坦的手掌之上。

幾個男人倒滿清香醇厚的白酒,女人們則是倒上紅酒。元越澤舉杯道:“今日元某不請自來,又得與閥主一戰,頗有收穫,為表感謝,就以這一桌酒菜,寥表對諸位的熱情以及與閥主一戰之感激之情。”

“元兄弟實在高深莫測,今日一戰,是老夫三十年來一直企盼的一戰,戰後收穫亦不俗,老夫也乾了這杯以表敬意!”

宋缺言罷,一飲而盡。

眾人也都陸續開動起來,贊著這好酒與元越澤及衛貞貞的手藝。

原本在元越澤去廚房之時,給元越澤安排的位置是左邊宋缺,右邊單美仙。但宋玉致居然賴著宋缺,不停撒嬌,所以把宋缺的位置與自己的調換。剛剛又見元越澤憑空取出幾瓶酒,而且那紅顏色的酒說不出的好喝。

宋玉致好奇之心越來越濃厚,抿了一口對元越澤道:“元公子,你這些酒到底從哪拿出來的呢?還有在外面你那把劍又跑哪去了呢?”

“這個……抱歉,請恕元某無法告知。”

元越澤答道。

“小氣鬼,讓我看看你藏哪兒去啦?”

宋玉致一邊說,竟然一邊將那一對玉手伸過來,在元越澤身上摸索起來。

“宋……宋小姐,你停下來好不好?很癢的!”

元越澤忍住笑意道。

“呀!”

宋玉致這才反應過來,回頭見一桌子的人都在盯著自己,頓時低呼一聲,收回雙手,面紅耳赤地垂下頭去,玉頸上都佈滿紅霞。

元越澤也有些不忍見她受窘,便道:“一時半會兒是說不清楚的,以後慢慢說給宋小姐聽好了。”

單美仙也忙在一旁插口撇開話題,再加上單琬晶和單如茵在一旁插科打諢,氣氛又變熱烈起來。

宋缺再飲一杯後對元越澤似笑非笑地道:“如果說現在立即動手,元小兄弟絕非宋某的對手。”

元越澤好奇道:“那又是為何?”

宋缺嘆道:“元小兄弟的悟性奇高,僅看你可臨場從宋某第一刀中悟出劍意便可知,但此時的你,卻與同我比鬥時大不相同。”

單美仙若有所思介面道:“閥主的意思是夫君的心境無法保持對嗎?”

宋缺點頭道:“正如夫人所言,元小兄弟很容易到達那種‘忘我’的境地,可以彌補‘心靈’上修為的差距,但距離宋某一般時刻隨意保持心境,還有差距。”

宋缺眼光何等老辣,早看出元越澤的優勢與劣勢,便開口提點他。

這正是元越澤未入世所形成的弊端。剛剛與宋缺比鬥時所領悟的身意與劍招此刻在他腦海中都是一片模糊,這種情況根本不會生在一個正常人身上,但他的經歷本就離奇,當下點了點頭:“閥主所言有理,多謝。”

宋缺連忙微笑搖頭。

一頓飯吃得宋家眾人大呼過癮,其後,宋缺著宋玉致帶元越澤幾人回她的‘聽濤小築’,也將其他事務暫時交給宋智,宋魯與宋師道,自己一個人回到‘磨刀堂’冥思。

元越澤幾人在宋玉致帶領下來到一閣樓之中,只見上等漢白玉雕琢而成的欄杆經過草汁花液的浸色之後樸素之中帶有清幽的淡雅,通體墨玉的樓閣之外雕刻著各種精美的突然,房間之中的傢俱也都是各種珍稀木料製成,淡淡散著天然的清香,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沁人心脾的感覺,像手臂一樣突出的平臺之上點綴著各色盛開的花卉,沐浴著瀑布傾瀉升騰而起的白濛濛的水霧,讓人心生神往。幾人不禁點頭暗讚一聲。

由於這‘聽濤小築’中的房間都是單人的,所以對於已習慣夜夜與幾女共眠的元越澤來說,頗為不滿意。在一旁的單美仙見元越澤那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臉上一紅,拉住那雙大手,在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元越澤點點頭也沒再說什麼。

其後,幾人便在這裡住了下來,這裡的僕人早被宋玉致打走,而單美仙幾女早已習慣了自己動手伺候自己,所以也沒有什麼異樣感,這讓宋玉致倒大大吃驚了一下子,在她看來,元越澤這幾個雲中仙子似的嬌妻都應該有人伺候才習慣才是,怎會諸事都親力親為呢?

宋缺在‘磨刀堂’中冥思,元越澤也在房間內整整冥思了五天五夜。

經此一戰,他對武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自由自在,逍遙於世的家庭生活是元越澤最愛的,其次,沉醉武道中的另外一種感覺也同樣的令元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