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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心翼翼的撫摸著面目姣好似的臉龐,眼神裡有著看不懂的深邃。

司玉笙道像是不介意般的站在那裡,只是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看著他越來越近的如星海般深邃的眼眸,點點灑在海面上般的眼波。

只是在那雙手觸碰到眼睛時,向後退了一小步,表示拒絕的意味。

嶽川蒼在感受到拒絕後只是失落的垂下手來,向房內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聽到他說:“你要問的,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是我,”說到我字嶽川蒼已經立在床邊轉過身看著司玉笙,只是有些失望的是司玉笙臉色一點都沒有變,依然是淡淡的神色,透著佛家說所的那種不似紅塵的味道。

兩人就這樣對立著站了有那麼久的時間,嶽川蒼感到有些不對勁,卻在此時司玉笙說話了:“來著之前我已經知道是你做的,只是我想問的是,你不是說愛我媽咪嗎?可是你情保鮮期不怎麼長啊!”

看著司玉笙說的嘲笑的話,嶽川蒼神色終是變了在變,似天邊的雲,多端莫測。“那只是一時的迷戀,人在少年時總會有看不清自己的內心的那一刻,更何況那已經是二十幾年的事情了。我想你不會是來跟我說這些的吧!”

“的確,我想問的是,你覺得你握在手中的重要,還是你放進心裡的重要?”

嶽川蒼明瞭的笑了,隨後說道:“你是在通知我吧。只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當然,我放進心裡的,可是那人不是在意我的,自然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無所謂的態度說著讓司玉笙惱火的話。

“玉笙,總有一天我會得償所願的。”篤定般的像是誓言一樣逸出於口中。

司玉笙覺得不必要在這裡浪費他與嶽川夏的珍貴時間,掏出一樣像古代裝藥丸的瓷瓶,拋在床內的床被上。

看著已經離開的司玉笙,嶽川蒼還可以感受的到司玉笙所留下的氣息還在原地沒有失撒開來,痴痴的苦笑道,拿起那被扔在一旁的瓷瓶,開啟,倒出一顆紅色的丸子,散著淡淡的味道,像是司玉笙身上清新馥香的玫瑰的味道。緩緩的把它送進自己的咽喉,滑落著本就破碎的感情。

而嶽川蒼手裡還握著那個瓷瓶,有些東西不是說放就放的,不是要做卻一定能做到的,看著白色的瓷瓶默默呢喃。

☆、葬禮

在商裔的葬禮上,寥寥無幾,商裔本來就沒有親人,唯一的身份便只是仲家的家主董事長的私生女兒了,在葬禮上看到了幾日不見的仲舒雅,身子有些消瘦,單薄的立在商裔的遺像前,靜靜的看著,眼神有著抹不去的憂傷。

妹妹,或許我比你的運氣好,只是我們都一樣,都是被同一個人傷害過,希望下輩子不要再遇見他。這樣的我們會不會就比較的幸福。仲舒雅默默的看著漸漸的靜成一幅山水畫。

越來越沒有停歇的雨勢,咆哮著劃過天際跌落凡間。

撐著一把雨傘,看著墓碑前的仲舒雅,嶽川夏有些沉重,他不是笨蛋,當然知道商裔看他的眼神,只是她不說白自己也不好講明,但是發生在劫持的那一幕,他本以為一切都已還清,可是最後的那一幕讓一切畫上一個句號,所有的悲哀喜悅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當時,這輩子他欠的人情太多了點吧!

在商裔的葬禮上自然不會少了仲董事長,看到嶽川夏自然也不會有好臉色了,害了一個這是第二個,若是你也不會給個好臉色給那人了。

看著不歡迎的仲董事長,嶽川夏自然也只能灰頭土臉的回來,只是在回來的路上卻被一個電話給曬在那裡,自接到那個電話後嶽川夏就感到有點的冷,這會兒寒氣格外的重,冰冷刺骨的使他忍不住環抱住自己,窩在車的座位上,那個小小的空間裡。

他不能想象若是司玉笙知道他的仇家便是他的父親,他父母皆是因為他們的好友的背叛而死的,那麼該會怎樣的看他。他一直都知道,撐著少年的司玉笙長大的動力便是仇恨了,那是他活下去的理由,若是知道他是他仇人家的兒子,那麼他會不會恨他,他受不了,只要一想到司玉笙看著他的眼神帶著恨意,嶽川夏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在岳家嶽川蒼的個人書房裡,今日倒是有些熱鬧,平時不會進來的嶽川夏首次站在了這裡,因為一個答案,他太過想要知道了,因為關係到他呀!

看著有些失神的嶽川夏,嶽川蒼倒是很有耐性的坐著等待嶽川夏平靜下來的時刻。

書房內靜的可以清晰的聽見,嶽川蒼用手指敲擊著書桌面帶來的清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