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允蝶這樣想著,回頭又看一眼床上的女人,再看看他隱沒在門口挺拔冷漠的身影,-時間敏感的感覺到,他與自己的距離好像疏遠了。
“上車。”
初允蝶步出木屋,原本倚在車門抽菸的駱子堅,馬上丟下菸蒂睬熄,開口喊她。
從這個角度望去,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他依舊冷凝的臉色。
她跑過去,他率先上車,初允蝶拉開另一側的車門,也坐了上去。
“你……”想開口問他。
“回辦公室再說。”他打斷她,將車退出山坡,沿著下平的小略,回到辦公室。
初允蝶跟著他後面,進到辦公室內。
“說吧。”坐進辦公桌後,他終於肯正眼瞧她了。
可是他的眼神深沉而冷鬱,是初允蝶所陌生的……
“我……該說些什麼?”初允蝶站在桌前怔怔的看著他,美目盛滿疑惑。
為什麼他用那樣的眼神看她?她惹他吊高興了嗎?
“你認為你應該跟我說些什麼呢?”雙手抱著胸,他直直盯進她的眼底。
一整個下午,他為了校長跟他提及、而她卻從不曾跟他說的事感到心煩又惱火,加上又突然冒出一個暫時擺脫不了的葛麗塔來攪和,讓他的心情煩躁到極點。
“我……沒有什麼事可說的。”側頭想了想,她聳聳粉肩俏皮一笑。“如果你想知道小木屋的工作進度,剛剛你抱那個女人上去時,你都親眼看到了不是嗎?”提及此事,她的語氣中有點小小的醋意,不曉得他聽出來了沒?!
可惜此刻他正陷在她不夠坦白的惱怒中,沒那閒工夫去理睬她對葛麗塔的醋意。
“除了這個,你還有事沒說——”他霍然起身,對於她還不願向他坦白,感到盛怒。
他莫名其妙的冒火,讓初允蝶的笑容凝在嘴角,她不明究理的瞪著他看。“駱子堅,你到底怎麼了?我哪兒得罪你了?”
這陣子只要情況許可,她都乖乖的留宿在農場,身邊也不再老是帶著琪洛,她將在學校之外的時間都排給了他,她的事、她的生活都與他密不可分了,她不懂,他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事?
“你沒有得罪我,你只是不夠坦白。”他冷冷地說話,辦公室內的氣氛因為他而冷到凝窒。
為什麼關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