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於“道”的感悟深入到一定程度的話,別說陳凡此時體內有不弱的內力,就算是他真的是一介沒有任何修為在身的凡人抬手之間都能夠有滅殺任何凡人武者的能力!
而宋濂卻和陳凡前世的經歷完全的相反,此人雖然是一介沒有任何修為的凡人,但是他對於“道”的感悟完全達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程度。
沒有人能夠想想宋濂的道行已經達到了什麼程度,但是有一件事情卻能夠看出宋濂此人的恐怖。
當年大明開國皇帝還在四處征戰的時候,當時在各方勢力當中朱元璋絕對算不上是最強的勢力,各方豪強當中陳友諒甚至已經建國獲得了名義上的大義。
但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當年朱元璋的軍師劉基愣是憑藉著秘法斬斷了這凡間天地的龍脈,將這一方世界的龍氣加持在了朱元璋的身上,因此才有了現如今的大明王朝!
斬斷一方世界的龍脈,並將其加持到一人的身上,這樣驚世駭俗的事情就算是天人境界頂峰的修士只怕也難以辦到。
別說是天人修士,陳凡估計只怕是尋常仙人也難以辦到。
而宋濂和劉基兩人卻憑藉著凡人之軀辦到了這件事情,可見這二人道行之可怕!
而當初雖然主持這場秘法的是劉基,真正實行它的卻是宋濂,因為劉基雖然也是一個道行頗深的修士,卻遠遠不及宋濂。
不但如此,當年主持這場秘法的劉基已經在幾年前仙逝,宋濂此人卻依然活到了現在,由此也可見此人的實力遠不是劉墉能夠比擬的。
當年斬龍脈不但造就了大明皇朝,百年之後更是有一場天地異變是這龍脈被斬斷所留下來的變化。
那之後這世俗再也難以找到任何修為高深的修士,修真界和世俗的通道更是直接崩潰了。
前世陳凡在修真界呆了十年以後曾經回到過凡間,但是當時他卻沒有找到宋濂,因為那時宋濂早就不在凡世了因而陳凡想要見見這人的心願也就沒有達成。
如果真的能夠拜得宋濂此人為師的話對於陳凡來講自然是再好不過,因為宋濂此人不但是大學者,對於修道也有很深的感悟,無論是在學問亦或是修道方面都足以當陳凡的師父。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陳凡能夠拜得為師的對於陳凡來講絕對是一件幸事!
但是,緊接著陳凡卻又皺起了眉頭。宋濂作為天下文人之首同樣可謂是天下文臣之首,這樣的一個人陳凡這個普通草民又怎麼能夠輕易見到呢?
而且,宋濂既然有如此的名頭想要拜其為師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陳凡願意拜,對方還真的未必肯收呢。
似乎是從陳凡的臉上看出了他的煩惱,娟嬸從貼身的荷包當中摸出一物,那是一塊潔白的美玉,這玉上刻著一條鯉魚,這鯉魚在一片水草當中遊蕩,盡顯逍遙之意。
看著這個玉牌娟嬸的臉上露出一絲緬懷,這些年顛沛流離娟嬸都沒有將這珍貴的玉牌拿去變賣,可見這玉牌對於其的非凡意義。
“此物是先夫所留,據他所說是宋濂大人臨別時贈送給他的,此物算得上是一件信物,或許有這件信物你可以藉此見到宋濂大人,懇請他收你為徒。”
“這??????”看著娟嬸手中的玉牌陳凡卻是猶豫了,他沉吟了半晌,卻搖了搖頭道,“娟嬸,不必了。即使有這玉牌在手我這樣的一介草民也未必有那個機緣受到宋濂大人的接見,而且即使見到了宋濂大人如果我的脾xìng沒有得到他老人家的認可的話只怕也難以被他收入門下,這樣的事情也未必就是一件信物能夠改變的。”
陳凡自然看出了這塊玉牌對於娟嬸的重要xìng,所以他也不想奪人所愛。
似乎是看出了陳凡的顧忌,娟嬸沒有任何猶豫的將這玉牌放入了陳凡的手中,鄭重的說道:“這件東西放在我這一介婦人身上也僅僅是緬懷舊人之用罷了,還不如放在你的手上才能夠發揮它真正的作用。”
“小凡你也不要妄自菲薄,這些年的相處娟嬸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你不能得到宋濂大人的承認的話只怕這天下能夠被他看重的人也就沒有多少了。而且,宋濂大人心懷天下,其門下弟子眾多可謂是遍佈天下,相信對於你這個弟子他會很樂意的收下的。”
緊接著,娟嬸的臉上卻露出珍重之sè:“其實將這玉牌交予你手我也是有事情想要拜託你的。當年先夫被jiān人所害,我母女二人為了活命這些年顛沛流離隱姓埋名不敢以真正的身份面對世人因此也從未將訊息傳出去。”
“既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