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臉上露出自滿之sè。
陳木說完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笑,隨即再次沉默下去,空氣當中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
陳凡前世雖然活過百年,但是那百年的時間都放在了修煉還有修真界的勾心鬥角之上,因此對於人情世故他的經驗卻比尋常人高不了多少。
而陳木更是一個普通的少年,想讓他在這個時候說出什麼話來似乎也有些困難。
“好想喝酒啊!”兩人沉默了許久,陳木卻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陳凡一愣,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怎麼可能,娟嬸也不會讓你喝吧。”
“借酒消愁”那是有些人生閱歷的人才應該乾的事情,像陳凡和陳木這樣的年齡應該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才對。
而且,年紀輕輕如果就沉迷於酒sè之中的話,對於陳木的將來也有十分大的影響,陳凡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也對。”陳木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輕聲笑道。
陳凡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似乎因為陳木的樣子兩人之間的那一絲愁緒此時已經煙消雲散了。
………【第一章 行路】………
() 人群熙熙攘攘的官道上車來人往,當今皇上平定天下之後國泰民安,人民富足,因此官道上來往的行人也異常的多。
特別是走南闖北的商賈之人,在這種天下太平馬賊之流的人甚少的年代外出行商也不怕遇見歹人劫道。
“咕嚕咕嚕。”一輛馬車在寬闊的官道上前行著,這是一輛普通的馬車,車廂只是普通的木質車廂,牽著車的兩匹棗紅大馬也並不顯得異常的高大。
趕車的是一個老人,這老人的身著也十分的普通,看上去和尋常老者沒有任何不同。
但是,偶爾從那老者眼中閃露的神光和不甘當中卻能夠看出這老者並非什麼尋常之人!
“管家,到什麼地頭了。”
突然,一個異常年輕的聲音從背後的車廂當中響起,那老者趕忙將眼中的那一絲不甘隱藏起來,隨即恭敬的轉身回答。
“少爺,再趕一個時辰的路就到定遠了,我們可以在那裡稍作休息,再往南走一兩rì就會進入廬州境內了。”
“恩。”那車廂當中的人沉吟了一陣,緊接著又問道,“如果我們轉道要去應天的話要走哪個方向?”
“如果要去應天府的話則需要轉道向東,路過滁州,再過長江才能夠到達應天。不過,這路上和少爺所要前往的地方有些偏離了。”看上去是對車廂當中的少年十分的瞭解,老者沒有任何多問徑直回答道。
“無妨,今rì我們就在定遠稍作歇息,明rì轉道去應天吧。”那年輕的聲音再次說道,雖然平淡,但是他的話語當中卻帶著十分自然的堅定。
“是。”沒有任何疑問,老者回了一聲,接著再次專心趕車。
車廂之中,一道身影盤膝坐在坐墊之上,他緊閉雙目臉上露出一絲思索和探求看上去是在專注的想著什麼事情,彷彿剛才開口的人並非是他一般。
馬車外面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是坐在這馬車當中竟然感覺不到任何的顛簸,顯然這輛馬車並沒有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這是一個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似乎和尋常少年沒有任何的區別。
突然,這少年張開了緊閉的雙目,一瞬間這車廂當中彷彿亮堂了許多,從那少年的眼中猛然間shè出一道深邃的神光照亮了這狹隘的車廂。
很快,那神光隱去,但是少年的雙眸依然深邃而睿智彰顯出這少年有著超乎常人的成熟。
不過,這少年的眼中卻滿是苦惱之sè,彷彿尋常的少年一般為某些事情而煩惱著。
這少年正是陳凡,不過他所苦惱的事情去不是尋常少年所想的人情世故,而是自己修煉上的苦惱。
離開汴州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一月之前陳凡趁著每月月初的拍賣會狠狠地搜刮了一番錢步明,之後又用錢步明那裡得來的靈石從他的手中換取到了一些東西。
這其中最多的就是符篆,除了一些普通的能夠對付普通凡人的火球術冰箭術之類的符篆之外,陳凡甚至換到了一張能夠對神通強者造成威脅的火龍術符篆!
火球術之類的符篆陳凡沒有少給陳木留下,但是那火龍術符篆陳凡卻留在了自己的身上。
並非陳凡不捨得,而是因為這符篆就算是放在了陳木的身上他也沒法使用。
火龍術這種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