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當然,手機是隨身帶著的了。
石鍾選的是一家不錯的飯店,這一帶因為有著幾所大學,故而這種適合學生消費的飯店挺多的。
吃完飯後,程子兵提議道:“老闆,要不咱去泡吧玩玩,這打了一天的遊戲實在是有點悶啊!”
石鍾無所謂,兩個人在找了家附近名叫藍月亮的酒吧,不過在進去之前,石鍾將手機拿了出來,用手拿著,他怕裡邊太吵,到時候傑克給自己電話自己卻沒聽到。
果然,一進去,巨大的音響以及嘈雜聲衝進耳朵,到處都是一臉興奮的人,每個人都在這裡撕下了虛偽的面具,露出了本性,有時候,你在這裡遇到穿著暴露極具風騷的女人,在白天,說不定就是政府公務員或者白領金領。
要了瓶度數不高的酒,兩個人就這麼喝著,然後,眼神不斷掃描著全場,用程子兵的話說,那就是發現美,欣賞美。
突然,前邊吧檯傳來一陣吵鬧聲,石鍾望過去,只見三個男人正拉扯著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在爭吵些什麼。
石鍾眼尖,抬頭看去,覺得那個女人很熟悉,只是被披散的黑髮擋住了半邊臉龐,看的不太清楚,正好這時走過來一個服務員,石鍾拉著服務生道:“那邊怎麼回事?怎麼拉拉扯扯的?”
服務生看向小心道:“先生,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知道剛開始的時候那個女士一個人在那喝悶酒,接著那三個男的就過來了,說要請女的喝酒,那位女士也沒拒絕,這喝著喝著,也不知道雙方說了些什麼,那三個男的就對女的動手動腳,其中一個男的被女的用酒瓶砸了一頭!”
石鍾無語,這種事情在酒吧遇到在正常不過了,誰也說不清道理,那三個男的明顯是不懷好意接近女的,那個女的既然不想,那就別喝人家的酒。
和石鍾這樣想法的人不少,大家都裝作沒看見,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張韻?”
然而,石鍾藉著燈光,瞥見了被黑髮遮住的臉龐,頓時愣住了,怎麼回事她?這幾天石鍾一直去聽張韻的課,覺得她應該是一位挺知性的女人,身上充滿著書香氣息,沒想到也會來這酒吧酗酒。…;
“程大哥,過去看看!”
招呼一聲,石鍾率先走過去,再這麼下去,張韻可就吃虧了,畢竟算是“師徒”一場,自己沒遇到還好,這碰上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兄弟幾個,何必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聽我是,算了吧!”石鍾伸手過去就要將一個男人拉開。
“草!**的是誰啊?在這兒插蔥裝大象!”其中一個男的根本沒把石鍾放在眼裡,開啟石鐘的手。
石鍾皺皺眉,這三個年輕人一身酒味,顯然喝醉了,跟這幫醉漢講理估計有點對牛彈琴的意思。
雖然從遠處看出這是自己的英語老師,但石鍾還是有些不太確定,因為這女人臉上的妝全都花了,衣服破的不像樣子,拿了個女士包,鞋也掉了一隻,頭髮披散著,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好,可能根本看不出來。
“你是張韻?”此時女人披頭散髮的,石鍾也只能根據感覺推測出是張韻,但還是確認一下的好。
那個女人像是突然有了力氣,猛的掙開眼睛看了看,像小雞啄米一樣,狠狠的點著頭,生怕別人不認識她。
“這些人你認識?”石鍾再次問道。
張韻連忙搖頭,跟撥浪鼓似的,雖然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但這種情況遇到一個認識自己的男人,也算是大幸了。
“你們走吧,三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石鍾將張韻拉到自己身後,淡淡道。
“**的算什麼鳥貨,看老子不揍死你!”為首的一個男的驟然發難,揮著拳頭打向石鍾,可惜的是,一身酒意,拳頭軟綿綿的,石鍾甚至沒有依靠靈氣之神效,單憑自己的力道,就將這個年輕人踢翻在地。
這年輕人許是真醉了,這一倒地,根本就爬不起來,只是嘴裡在咒罵著什麼。
“你丫的找死!”另一個醉漢睜開朦朧的眼睛,操起吧檯上的酒瓶子就砸向石鐘的腦袋,石鍾大意了,以為只是幾個酒鬼,沒想到這個酒鬼出手這麼快,雖然躲過了頭部,卻被砸中肩膀,玻璃渣子頓時讓石鍾掛彩了。
“啊?”張韻一聲驚呼,似乎清醒了不少,一臉擔心地看向石鍾。
“老闆!”
程子兵終於趕來,抬腳就是一腿,將拿酒瓶的人踢飛,砸落在遠處的桌子上,足足花了五米長的距離,可見程子兵力道之大,周圍人則像是見鬼了一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