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張穿著警服的照片,還有一個相框是劉坤打著迷彩扛著狙擊槍。這提示這張桌子的主人已經離去,她留下的只有回憶,這個相框並沒有給辦公室裡的人帶來什麼彆扭的感覺。
展鵬回到辦公室,他還沒坐下就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是上面打來的,一會兒會有兩個算得上高層的人來,要他把那個案子的資料準備一下。
展鵬二話沒說,走到辦公室外面的工作區說:“稍微整理一下,特案組的人把所有的東西備好,全部拿到會議室,一會兒有人過來。
辦公室幾個地方的人的動作跟其他人有了不同,展鵬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開啟櫃子熟練的把一些資料拿出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對這裡面的每一張紙都認識。
兩個穿著便裝的人在刑警隊辦公室門口站住,他們掃視著裡面的人,其中一個人的手上拎著個不算厚重的包,另一個人的表情讓人感覺比較和善。兩人唯一共同的地方就是眼睛中那種深藏不漏。
“您好,請問展鵬隊長在嗎?”其中那個拎著包的人首先開口。
被他問到的是正好路過門口的陳靜,她指了一個方向:“應該在辦公室,我帶你們過去吧。”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極有禮節性的把他們帶過去。
陳靜敲敲辦公室的門:“隊長,有人找你。”
展鵬過來開門,來人首先做自我介紹,還是那個問路的人:“您好,展隊長,我們跟你今天約好的。”
展鵬首先驚訝了一下,然後是恍然大悟:“哦,兩位啊,我尋思著你們還得十五分鐘過來呢!抱歉抱歉,失禮了。”他趕忙將兩人迎進辦公室。
辦公室外面的人一頭的霧水,以往像這樣的預約展隊長一般都會告訴是哪個部門的,今天來的兩人看著平平常常。
“我想上面已經說了我們今天來幹什麼,您好,我是陳鐸,他是李思遠。”那位拎著包的人開門見山的說,即使坐下,他的手依舊不離開他手上的包。
展鵬很清楚兩人的來歷:“我是展鵬,想必之前你們也對我有所瞭解,我就不羅嗦了。”看對方這麼直接,展鵬也沒玩迷糊的。
“不愧是展隊長,我們拿了些最新的資料過來,那個任務,一定要確保完成,這關係到國家的對外形象,況且趕上有這麼個組織盯上了這次機會,較量,就在這一回了。”李思遠說,眼睛裡像是一灣潭水——靜止的沒有任何波瀾。
說話間,陳鐸已經開啟手上的提包,一臺筆記本露出來,他開啟:“裡面的東西絕密,出於這個原因資料你瞭解就行了,我們不能留下。”
展鵬點頭,他感覺到一陣壓力在心中暗暗增長,幾十年了,這事應該有個了斷了。
夜晚,于晴跳上一個牆頭,然後飛快的撂倒前面的那個有些打盹的人,後面的人上來拿住膠帶和手銬綁起來,一眨眼的功夫就拖出視線之外。陶思然緊接著跟上來,到一處更高的牆下她們看看周圍沒有異常,然後于晴把陶思然推上去,陶思然看看周圍沒有異常把于晴拉上來。
一發冷槍正好打在於晴身上的感應器,緊接著又一發在陶思然耳邊擦過,陶思然見於晴已經退出演習,一個人跳下去,她還有更多的任務要完成。于晴抬起右手,來到賽區外,透過顯示儀發現一個潛伏著的狙擊手在牆角不顯眼的地方動了一下,他一直靜待著,在給於晴一槍之前他就一直像現在這樣一動不動。
于晴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看著陶思然進發的戰區,幾聲槍聲響起來,但是沒有通報有誰被發現或擊中,于晴知道自己現在擔心多少也沒用,索性玩起旁邊的草來,幾個之前“陣亡”的兵悻悻的看向場地。玩了一會兒草的于晴也發現這幾根草再怎麼玩也沒意思,她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中隊長真會算日子,今天連個星星也沒有,最適合夜間突擊訓練,一陣風吹過來,于晴覺得身上有些發冷,她把衣服的拉鍊拉到脖子,覺得這樣好了些,抬頭看著夜空的一片雲出奇——
陳露晚上又一次被噩夢驚醒,自從上次把于晴撂在那兒之後,她經常晚上會被噩夢驚醒,每次驚醒就再也沒有入睡的興趣,她不知第幾次的從床上坐起來,拿過一件衣服給自己披上。
房間不冷,平常人在這樣的臥室裡睡覺只需要蓋一條薄的被子就足矣,但是陳露還蓋著厚被子,而且在這麼暖和的房間裡起來的時候還要披上厚衣服,她並不是怕冷的身體,但是不知為什麼,每到夜晚,會有無數的寒意襲來。
她拉開窗簾,她已經回到了W市,今天劉經理不知又去幹什麼缺德事了,兩天沒見著人影了,對於他,陳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