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了,其餘的都死了。”雷震霆實事求是的說。
“你是指于晴,我知道,雷隊長,您知道為什麼不讓于晴參加這次會議,我甚至叫了關係最小的陳風也沒叫于晴知道為什麼?”嚴哲說。
陳風看看大隊長,他知道大隊長不僅僅是單單因為于晴退出的事。
“兩代人,針鋒相對已經超過三十年,這期間經歷了港澳迴歸和社會變化調整,我們這仗打的不容易啊,犧牲的人太多了,是該有個了斷的時候了。”沈國有些疲憊,昨晚明顯的沒休息好。
部長不想這裡有爭辯,畢竟大案的指揮階層這麼全的坐在一起還是第一次,他揮揮手說:“大家都是潛伏在一線的精英,之前為了安全是直線聯絡,今天直線的人都到了,這是最後的一搏,成敗在此一舉。老雷,我知道你這些年看到太多的不公,但是這也沒辦法,我們太被動,說句沒良心的話只能靠犧牲來換取情報,所以上面也不想拖了。”
“于晴是個關鍵人物,就是因為她太關鍵了,”嚴哲說,“所以不能讓她參加,”他慢慢的解釋一個陳年謎團,“于晴的生父母都是第一批參與大案的,他們在一線掌握了第一手最重要的資料,而且屢次制止罪犯的陰謀,他們的功勞和犧牲怎麼也說不完,咱們主要說說于晴,她現在的姑姑其實是養父母的親戚,他們不知道于晴的生身父母是做什麼的。于晴原來的名字叫王天雨,在十年前的那次震驚國內的爆炸案中養父母也死了,他們是于晴生身父母的同事,不同的是他們後來退出,為了掩飾以前的工作做了別的工作。”
如果不仔細聽這絕對會讓人發懵。
“他們還有一個孩子就是劉坤,當時被送給了另一戶人家,按時間來算,應該是于晴的姐姐,根據我們的調查,于晴並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是怎麼死的,參與大案的確也是迫不得已,當時只有于晴最適合。但是之後的情況出乎我們的意料,把于晴調離特戰也是為了她自身的安全和特戰考慮。”
司文斌說:“這由我來說吧,我們沒想到高建竟然是恐怖組織的一個有地位的人,他一手偽造了陳露的資料,並且撫養她成人直至送入軍隊,而且陳露也一直知道自己要幹什麼,當年,就是于晴的父母殺了她的父親。這是一號機密資料,今天拿出來就是讓諸位知道現在的事態。”
“她知道于晴的一切?”展鵬擔憂的皺起眉頭。
“我們瞭解的是這樣,最讓我們吃驚的是陳露有好幾次可以殺了于晴,但是她沒動手或者幾次放過於晴,而且在於晴臥底期間不止一次的給她情報,距我們線人的回報,陳露很恨于晴,但是為什麼她又會這麼做?你們不覺得這有些太蹊蹺了嗎?”
“要我說,你們覺得於晴身上有貓膩?”沈國說。
“所以放在你隊裡,不過因為高建,差點出了大亂子啊,如果於晴之前逃不過那些高建設計的圈套,那我們追尋那一半資料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啊。”部長說。
陳風捏緊了拳頭,他知道那一半就在於晴身上,但是會議上聽到的這些讓他不由得踟躕起來,他們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晴身上的未知太多,更要命的是她昨天晚上還跟陳露在一起,陳露幾次想置於晴於死地,于晴為什麼還那麼對她,甚至在乎她,難不成真的上演的苦肉計給他們看?最重要的是在雲南的事,自己雖然不知道也聽說了大概,誰能換掉原來的毒品,為什麼于晴會自己找到那個窩點。還有就是于晴經常迷離的眼神,想要告訴他什麼但是每次欲言又止。陳風感覺渾身有些發緊。
“陳隊長,陳風!”雷震霆叫了陳風幾遍。
陳風站起來,臉上餘悸未盡,說:“到。”
“你的參與是不在計劃裡的,但是後來考慮到有些地方會用到你才讓你參加的,這些咱不說,你跟于晴交往是最密切的,在這期間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嚴哲剛才叫了他兩聲都沒反應。
陳風穩穩自己的心態,說:“沒有,她願意把心事放在心裡,而且外人幾乎看不出來,當時隊裡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世。”他說的是實話。
部長看著陳風,雖然悄無聲息,但好像部長能看出他有什麼沒說出來。
“坐下吧。”部長最後淡淡說這麼一句。
陳風心有餘悸的坐下,他不能說出黑白兩道都找的盤一直都在於晴手裡。這無疑是給於晴增加了危險,但是現在不能,這麼龐大的黑暗組織,絕不是隻有高建這麼一個人在其中胡作非為,軍警兩方能把人安排到對方的那裡,那麼他們興許也能把人安排到這裡,陳風看看坐在這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