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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因為他童年有過家庭變故的陰影。他不止一次跟我說,希望有個孩子繼承他的血脈,有個忠誠的老婆為他顧家,他不要當他父親那樣的人,要讓家庭和滿。他真心渴盼孩子,那麼他的願望,我都要變成絕望。

當一生註定無子的他又從事業的巔峰重重跌下後,我猜到他會再起歹念,用我死後的保金來當他的本錢。他帶我回香休島的時候,我就明白這點。但是他料不到,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這個島上,結果了他。”

“於是你故意跌下高崖裝死。”許樂之問道,“你水性很好啊。”

“而且我還知道高崖下的機關。陶璉的一切都被我打探清楚了,近十年的夫妻,雲朵女士都沒這麼長的時間吧?”陶夫人戲謔著,雲朵臉色鐵青。

“你認識她嗎?”齊姝琴喊那小女靈現身。

陶夫人說:“不認得。”

小女靈重重撥開頭髮,腫脹而慘白的臉上露出憤怒。

“你是誰?”陶夫人問。

“高二的時候,陶璉追求我。那天週五放學後……他騙我到島上來……他試圖對我那個……我拒絕,他惱羞成怒,推我一把……樓梯剛好塌了木板,我跌下來,摔死了。”她沙啞道,“陶璉心虛,不敢承擔責任。趁著夜色,利用秘道拋屍。而你……封印了我……你……還有一個……”她看著齊姝琴,斷續地說,“還有一個人……就是她。”

岑曼麗恍然大悟,“原來那晚她進來咱們房間,說的‘還有一個’不是指鬼,而是指人啊。”

“你們本來可以同仇敵愾。”齊姝琴遺憾道,“你的確不認識她。她的樣子你並不知道。因為你見到的是她的遺骨。”

陶夫人哦了聲,“我知道了。洞穴裡唱歌的那個吧。可惜我沒見過你的臉。當年我灌醉陶璉,從他口中打探出秘道和開啟方式後,便找了個機會上島檢視。在通道最靠近海面的一個高臺上,我發現了兩具遺骨。透過手腕上的飾物,我認出了雪芝的骸骨。我收斂了她的遺體,帶走安葬。另一具我就請高明的術士封印了。”

“為什麼封印?她也是為陶璉所殺。你們有共同的仇人啊!”董霄不解。

陶夫人冷笑,“我進秘道的時候,一直聽見歌聲。為了雪芝,我不怕。但我憑著雪芝的記述,明白這個歌聲的主人就是那個嚇得雪芝幾個月都不得安寧的怪物!我管她怎麼死的呢,嚇唬了雪芝,就活該被封住吧。”

“但你沒封住院子裡的入口,讓她有了出頭之日。”顧維庭說。

“兩個封印是兩大筆錢。我可沒那麼多錢了。”陶夫人的理由讓大家哭笑不得:原來這個為了復仇而不擇手段的人,其實還是個對金錢斤斤計較的平凡人啊。

“她不是嚇唬祝雪芝,只是作為孤魂的她無法回鄉,這種被禁錮島上的折磨讓她靈體受損,神智不清。只能用歌聲向周圍的人求助,或者是傾訴。分發習題紙也是她和外界溝通的方式之一。夜歌賓館長期鬧鬼,其實都是她的求救。”齊姝琴道。不過陶夫人的神色已表明她不在乎理由。

顧維庭說,“你自己跳下去,憑藉良好的水性和對機關的瞭如指掌,開啟高崖的開關,順水進入洞穴,游到高臺處。又買通賓館的清潔工,扮作清潔工的樣子,利用秘道開始不分晝夜地自由出入夜歌賓館,逐層分發列印紙。你試圖臭陶璉的名聲,也是在嚇唬他吧?”

“他果然心虛。”陶夫人淡定,“颱風夜,我從秘道鑽出來喊他的名字,看他嚇得。”

“後來你又放出殺手鐧,當年祝雪芝寄給你的磁帶,你透過廣播公諸於眾。童年陰影的重現,大家的議論紛紛,讓心靈脆弱的陶璉再也承受不住。”顧維庭說,“當然,你也進行了一些製作。捏著嗓子說了最後那段恐嚇的話,試圖擊潰陶璉的心理防線。”

“在我們下到秘道後,”蘇吉忙說,“你又聲東擊西,引走我們留下的看守,然後你跑回來嚇得陶璉跳樓自盡,或者說就是你推他下去的。同時還嫁禍他人。”說到這裡,他納悶地望天,“齊宇乾怎麼跑出來的?”

“曼麗看到她了,”董霄指著陶夫人說,“我和裴清淺接到通知後就去追她。後來追丟了,回來後就無可挽回。抱歉,組長。”他愧疚道。

齊姝琴臉色的確不善,聲音倒是溫和,“這不是你的問題。我心中有數。”

“你們說什麼我不懂。反正我的目的也達到了。別的就不在乎了。”陶夫人坦然。

“你倒是和盤托出,真性情啊。”雲朵諷刺。

陶夫人說:“我愛雪芝,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