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窩囊廢。
我知道他就在背後看著我,可直到我進到敞開的大門裡,也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
“應惜,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身著睡衣的精靈豆說著,親自迎接進到客廳。
“吳耽這些天晚上都在我家樓下你知道嗎?”我問。
在沒進到精靈豆家裡時,我還沒有這個想法,但是,當我看到他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時,便明白了。
“嗯,知道。”精靈豆一點也不意外,坦然承認。
“哼,你倒是坦白,你是故意的?”我明知故問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也不算是故意,給你個選擇的空間,讓你想清楚不是挺好的嗎?”
我最討厭他這一副高高在上,扮演寬恕所有罪過的嘴臉。
“我的選擇你看到了,滿意了?”
“不是很滿意,你用時太久。”
“如果這裡有把刀的話,我發誓一定要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哈哈,惱羞成怒?”精靈豆好似很喜歡和我鬥嘴,並不同我想象的那樣,見了我就像餓狼一樣把我吃幹抹淨。
“我沒有……”否認是我的強項,就是面皮薄了些,臉紅的過分。
“應惜,有時候錯了就是錯了,不要不承認,有些錯可以補救,但是有些錯是完全不可補救的,你應該慶幸,你犯的錯是屬於可補救範圍。”
我啞然,如同一條身陷網中的魚,就算憤然離去,心也會被他網住,因為他的網是用後悔二字織就。
“那邊的客房每天都打掃過,你隨便挑一間住,明早見。”
精靈豆丟下話後,便獨自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