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抬頭,痛苦的表情被他看了個正著,他有點震驚,更多的則是疑惑。
“我……”千言萬語噎在喉頭,我說不出一句話來,有些話不能說,有些話就算說出來也無用,我嘆息著起身,獨自向樓上走去。
“我看嫂子的狀態不大好,要不要請個心理醫生過來瞧瞧。”我上到二樓時,聽到客廳裡的張列星如是同高強商量。
就在第二日,我同高強以及張列星便被警察請去問話,作為那聽雪的同居人,又是最後見過那聽雪的人,我與張列星接受盤問的時間極其的長,等到從警局出來,已經是夕陽西垂,晚霞似火。
“高總,今天還去不去?……”張列星在上車前問了句。
高強望向警局森嚴大門,回首堅決道,“去。”
去哪裡?我納悶地看著二人。
“應惜,一會兒回去福苑你好好收拾下,我們去參加宴會。”
我鑽進車裡還未坐穩,聽了他的話便問他道,“去參加什麼宴會?”
他沒有直接回我,而是同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之前確實也曾提過今日有赴宴之事,他不願意說,我就不問,去了自然是會知道的。
因為那聽雪還含冤待雪,我出於對她的敬重,一應鮮豔衣服首飾都不選,只選了身純白色套裙,搭配黑金剛成套鑽石首飾,手裡的包和鞋子,也都是非黑既白,出來時,反倒是讓高強眼前一亮。
“應惜,看來你很適合穿白色,很抬舉你。”
這個時候我哪裡有心情同他說這些呢,默默地隨了他去赴宴,張列星亦同往。
車子開過半個H市,在一處新近落成的酒店門前停下,我下車仰頭去看酒店招牌,邱氏五星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