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開門容我進去清淨?”
我本來就是為了這個事請他來的,立即開門,“張師傅請。”
那人立即進屋做法。
“應惜,你這是做什麼?”介雲拉住我神秘兮兮地問。
“把這裡徹底清乾淨你好住呀。”
介雲一聽明白過來,對我很是感激地看了眼。
其實我一點不信這個,否則當初怎麼敢租下這裡,只是介雲好疑心這些,我為了讓她在這裡住得舒坦,特意去掛攤請了人來,只為破她的疑心。
不多時那人出來,把一個紅布包雙手呈給我,“只要把這個懸掛在臥室牆上,保管出去平安,事事順遂,諸惡散退。”
“有勞了。”我接過來謝他,又給了他一個紅包。
他依舊雙手接過去,向我告辭,走上沒兩步他又回頭向我道,“這位女士,宅心仁厚雖是正道,但眼下宵小當道,還是小心為妙。”
無稽之談,我又不好駁他,只得謝他,“到何時都是問心無愧行天下,多謝師傅。”
那人看了看我,又瞧了瞧介雲,嘆息一聲,搖著頭走了。
搬家公司的三人,不過上下樓兩趟便完事,我付了錢,又給他們些零錢做小費,三人樂得很,道謝離開。
介雲看著我進屋,眼神都不對了。
“你看著我做什麼?”我問她。
她一邊收拾一邊說到,“應惜,你可真是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笑著幫她一起整理。
“不知道……”她忽然打住,旋即又說,“反正就是不一樣了。”
“沒什麼不一樣的,我還是我。”
我倆很快整理好,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多,我張羅著出去吃飯。
介雲這次沒挑餐館,而是找了家麻辣燙,把我給樂壞了,捧著麻辣燙吃上一口,我不禁感慨,“真是好久都沒有吃到了,真是太幸福了。”
“有什麼幸福的,你以前不是總吃麼?”介雲又開始了與我的作對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