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是百草園裡的美女蛇勾魂似的,“好,等我換身衣裳就去。”
見我同意,閣太太立即眉開眼笑,“好,等著你,快點……”她催了又催,自己卻磨磨唧唧絆住我卻不自知。
“你再磨蹭下去,這局才真要黃了。”聽我這麼一說,她才醒悟過來,笑嘻嘻的下去,隔著院牆都聽到“咕咚”重重落地的聲音。
“哎呦!你怎麼不扶住我?”
我聽著忍不住笑,回去衣帽間換衣服。
“應小姐你要出去?”正在打掃的阿姨,見我一身便裝,連包都沒背,便問我是不是忘帶了。
“我去隔壁打牌,中午飯不用給我準備了。”
不等她答應聲是,我已經出門走了。
前後院鋪滿整張草坪,中間是歐式三節小樓,直接、利索,就像是閣太太的性格。
“你可真能磨蹭,我們都等你好久了。”閣太太誇張的說著,迎上來拉住我去了娛樂室。
其他倆個人早等在了裡面,我見其中有一名陌生男客,腳下頓時一滯。
“今天李太家有客人來抽不開身,特意派了他家侄子過來先玩著,說是忙完了就過來。”
閣太邊說邊拉住我坐下,自己則坐在了我右手邊,熟識的張太位於我左手,對面是歲數同我相仿的李太侄子。
我知是他們故意為之,就是這對面坐著,不經意間抬頭,眉梢眼角的撞到一處,反倒更是尷尬。
我故意只盯住手裡的牌,再不肯抬頭。
打了幾圈,趕來的李太便把她侄子替換了下去,我終於松下口氣,身上有些痠痛。
“二嬸,我先走了,祝各位玩的愉快。”李太的侄子告辭離開。
“多好的孩子,就是牌打得太臭。”閣太太如是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