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調整彭遠征的工作,他已經私下裡跟秦鳳談了三次,這就是第三次。而這一次,他準備也同時在常委會上提出來。
此刻不比往昔,他已經在區裡牢牢站住了腳,11個常委裡起碼有半數明裡暗裡靠向了他,他自覺在常委會上的話語權已經成熟了。
秦鳳的反應很激烈。她猛然一拍桌子,怒道:“蘇羽寰同志,我必須要提醒你,你作為新安區人民zhèng fǔ區長,區委副〖書〗記,說話做事要負責任!”
“彭遠征同志是市管幹部。他的工作如何,市委自會評價,我們沒有權利妄言評價自己身邊的同事!”
“什麼叫**不斷、群眾上訪不斷?為什麼要以偏概全?過去的一年,全區各類上訪事件100多次,雲水鎮才佔了幾次?雲水鎮現在的局面很亂?說話要實事求是!”
“你只要看一些問題的細節,卻看不到現在的雲水鎮——經濟更加繁榮,發展轉上了快車道,教育、公共建設、鄉鎮企業、農村建設等各項事業蓬〖勃〗發展,彭遠征同志到任以來,雲水鎮的面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去年年初到現在,雲水鎮的專案總投資額度佔據了全區全年招商引資額度的15%……城鎮和鄉村人均收入提高三個百分點,高居全區和全市所有鄉鎮之首!”
“秦〖書〗記,成績能掩蓋問題嗎?有成績就代表不存在問題?我堅持認為,現在雲水鎮的大好局面來之不易,遠征同志更適合掌握全域性xìng的工作,應該讓他把主要jīng力放在區裡!”蘇羽寰毫不相讓,大聲反駁道。
“廢話!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就肯定不會發生任何問題!遠征同志的工作由市委任命,區委沒有權力調整他的工作,我不想再跟你爭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你先回去!”
“秦〖書〗記,我保留個人意見,我會在以後的常委會上提出來。”蘇羽寰冷冷笑著,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你隨便。”秦鳳此時倒也不再生氣了,她紓緩著自己憤怒的情緒,慢慢坐了回去,眸光冰冷如刀。
雖然她的心態有了很大的變化,對仕途的熱情大減,但不意味著她會完全放手。而事實上,官場如角鬥場,只要她一天還在位,這新安區的事兒,就還是由她這個一把手來做主,還輪不到蘇羽寰蹦躂起來。
她在新安區呆了很多年了,從區長幹到〖書〗記,如今又兼任了市委常委。她在新安區的真正影響力,不是蘇羽寰一個外來的空降幹部所能相提並論的。
老虎不發威,還真當病貓嗎?天大的笑話!
……
……
豐泰集團。
劉光推了推老婆鄭英男的辦公室門,沒有推動,就皺了皺眉。鄭英男的助理秦月月從隔壁的辦公室走出來,慵懶地靠在門框上,媚聲道“別推了劉總,出門了,鄭總可能去找彭遠征談合作去了。”
劉光眉梢一挑,低低道“怎麼又去了?不是剛從山裡回來?”
秦月月曖昧地一笑,扭著小屁股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劉光大步走了進去,將門關緊。
秦月月遞過一張照片去,劉光接過來看了一眼,臉sè青紅不定。單從照片上看,鄭英男挽著彭遠征的胳膊,態度確實有些親密,但身邊還有秦鳳存在,這樣的照片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但想起那晚的電話,再加上最近鄭英男的種種變化——開口閉口彭遠征,甚至還動不動就將自己跟彭遠征進行類比……劉光心裡就冒出一股莫名的火氣。
他未必相信鄭英男跟彭遠征發生了什麼,但他察覺到自己老婆肯定對彭遠征產生了某些不該有的東西。這讓他羞憤不堪。
但他卻不敢表現出來。他在豐泰集團今天的地位,完全是因為鄭英男,他雖然是鄭家的女婿,但卻不擁有豐泰的股權,如果他跟鄭英男離了婚,他將會被掃地出門,一無所有!
一股邪火在他心裡蔓延升騰,他咬了咬牙,上前去一把就將秦月月掀翻在辦公桌上,順手撈起她灰sè的職業套裝短裙,翻上去,然後三兩下就扯開她的褲襪,露出裡面的渾圓挺翹chūn光來。
劉光壓了上去,兩隻手使勁粗野地揉搓著秦月月胸前的豐盈,而身下沒有任何前奏就挺身而入,秦月月沒有抗拒,只是發出一聲細微的痛苦的呻吟。
兩人的jiān…情發端於一年前,秦月月本是豐泰公司裡一個普通的小職員。她也是一個“有心”的女人,當她察覺到副總劉光對她流露某種覬覦的情緒,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