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自給自足,後又開始學院醫館等,大肆培養人才,真正做到人人有所長,人人有所用,百姓的生活可謂一日千里!
就如眼前這位老者來說,昔日他的家園毀滅在黃巾的屠刀下,獨自帶著一個兒子,常常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眼看是活不下去了,卻受到張凡的接濟,有士卒幫忙重整家園,送水送糧又送錢,這才將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如今兒子也娶了親,家中衣食無憂,忙時在田間勞作,閒時坐看日出日落,好一番快意,這在其他任何一個州郡都難以企及的生活,在這裡卻是現實!
也正因為如此,冀州的百姓對張凡十分愛戴敬畏,才會同仇敵愾,說出那一番“造反”的言論來。
“如此看來,風雲亂確實是辦了些實事!”
黃忠一嘆,他也不是沒有眼睛的人,這一路走來他明顯感覺到了冀州的不同尋常,如今全都明瞭,可他還是咬牙:“那他也不該違抗朝廷命令,公開叛亂啊!”
老者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位先生,我看你也是知書達理之人,為何會說出這種話?”
黃忠一愣,表示不解,老者接著道:“這非是我家大帥叛亂,實則是那朝廷太過腐朽無理啊!”
他道:“前些日子我就聽說了,朝廷下達指令,讓大帥交出賈詡先生,否則就要剝奪冀州牧的頭銜,將他趕出冀州,這豈不是無理之至?我不過一個市井小民,不知道賈詡先生到底是誰,不過既然已經歸入大帥麾下,那便等若棄暗投明,一切都該既往不咎,而且賈詡先生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來,朝廷卻拿這當作藉口,豈不可笑嗎?”
“這……”黃忠有些無言,最後咬牙道:“朝廷或許有他的道理,風雲亂連區區一個人都不肯交出,這不是公然與朝廷翻臉嗎?”
老者啐了一口:“狗屁的道理!如今獻帝年幼,朝政都被王允老賊與那呂布匹夫掌控,兩人蛇鼠一窩,想來是惦記我冀州富饒之地,所有想出這種辦法,簡直是無恥至極!”
說著,他又看了黃忠一眼,眼神輕蔑:“這位先生剛才所言也有失偏頗!什麼叫區區一人?沒錯,賈詡先生只是一人而已,但我家大帥曾說過,要不拋棄不放棄,只有有一人相信他,忠於他,支援他,那他就絕不會放棄這個人,對我們百姓是如此,對那些兵將謀士也是如此,這才是真正大義之士,又豈會交出賈詡先生?也罷,既然朝廷已經翻臉,那讓他來便是,不止是冀州兵將,我們這些百姓也將誓死抵抗!”
“不拋棄,不放棄麼?”黃忠大受震動,心頭忽然一陣絞痛,陡然間想起了劉表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這主公與主公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黃忠出奇的感覺到一絲醉意,腦袋有些昏沉,而此時老者微微一笑,道:“先生還是欲走麼?”
黃忠思緒萬千,一時也沒了決定,只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老者的笑容有些冷,又為他倒了一杯酒:“那便滿飲此杯,我再為你細述冀州地形,也好讓你不至於迷路!”
“謝謝老丈!”
黃忠嘆息一聲,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忽然他感覺酒勁上頭,視線一陣模糊,竟有些視物不清起來。
老者微微一笑:“看來先生不勝酒力,也怪我未曾細言,這酒可烈的很吶!”
何止是烈啊!黃忠苦笑一聲,伏於臺上,竟是睡了過去。
叫喚一陣,見黃忠沒有什麼反應,老者立即長身而起,來到門外,向路過的百姓招呼道:“快取繩索來!我抓到一個敵軍斥候!”
“什麼?敵軍斥候?居然敢到冀州,快稟報……不不不,趕緊綁了,押到主公面前!”百姓群情激奮,不多時便取來繩索,將黃忠捆了個嚴嚴實實,隨手往馬車上一扔,由老者送往張凡處。
老者甩鞭,駕車而行,口中冷笑道:“任你奸猾似鬼,終究還是年輕,可知什麼叫迷藥?”
頓了頓,他又笑了起來:“如今我抓到一個敵軍斥候,正好可交給大帥發落,若是大帥欣喜,我也正好請求大帥將我家那小子調往主力軍中,這也等於是光宗耀祖啦!哈哈哈!”
就這樣,武力無敵的黃忠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算計,以迷藥迷倒,被送往了廣平前線。
大概半天多的時間,張凡正與眾將商議軍情,忽然有人來報之這個訊息,讓張凡一愣:“敵軍斥候?他們是怎麼進入冀州腹地的?快快帶來見我!”
這可是大事!如果敵軍的斥候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冀州,那代表其大軍也可以用同樣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