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身邊的個個都不是凡人,我也應該學習一二才是!”烏壓心裡暗暗想著,於此同時周思源感覺面目無光,沉著臉再度發起了衝鋒,他一言不發,唯有將這夥賊寇斬盡殺絕方能消他心頭之恨!
“這次該是我表現的時候了,方才鐵壁大人只一語便如同有萬軍之力,迫使這夥敵軍倉惶逃避,我也當效仿一二才是!”烏壓看到身邊的鐵壁嘴唇一動,似乎想要再次說些什麼,於是他搶先大吼道:“弓箭手給我準備呀,給我拋射啊啊啊!”
鐵壁被搶了話頭,但也並不惱怒,他有些奇異的看了烏壓一眼,心想這人莫非注意到了什麼?
“拋你妹的射,給我繼續衝鋒!”上了一次當的周思源自然不會再上第二次當,他對於烏壓的話語完全無視,白馬義從如同一條白色巨龍,聲勢驚人的狂奔在衝鋒的道路上,勢要踏破一切眼前之物,毀滅任何膽敢抗爭的生命!
然而出乎其他人意料之外的是,烏壓話語剛落,居然真有箭雨從城牆後方快速升空,朝著疾馳中的白馬義從****而去,其射程之遠幾乎無解,正是正規弓箭手的特技:拋射!
“反覆小人,反覆小人啊!”面對漫天箭雨,周思源氣的幾乎吐血,經驗豐富的他怎麼會感覺不到這些箭矢附帶的強大攻擊力?
這不是初級弓箭手能夠射出的箭矢,甚至連一般的中級弓箭手大軍也沒有這樣的攻擊威勢,看這箭雨之狂猛幾乎可以比肩他的白馬義從,比肩高階弓箭手!
城裡除了那些不入眼的農民弓箭手外居然還隱藏著高階弓箭手?那為何早些不出現?為何剛才自己躲避的時候不出現?為何尼瑪的要在這種關頭突然出現?
“為何啊!”他的話語顫抖,他的心在滴血,他知道這狂猛箭雨一旦落在疾馳中的騎兵隊伍裡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可現在閃避已經晚了,一切都已經無法避免!
衝鋒中的騎兵速度無以倫比的快,而白馬義從身為騎兵中的佼佼者,速度更比一般的騎兵快出許多,平日裡他們仰仗著這種速度創下無數戰爭傳奇,擊潰過無數強敵,而如今這速度卻變成了他們的催命符!
漫天箭雨從天空落下,與其說這些箭矢精準無比,倒不如說這是狂奔中的騎兵自己撞上去的!
以強對強,針尖對麥芒!
這一次沒有半點花假,也沒有了半點僥倖,哪怕穿戴了什麼鎧甲都已經無用,中箭的白馬義從瞬間倒地,從上而下被紮了一個透心涼,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一輪箭雨足足有數十人喪生,後方還有許多騎兵來不及反應被倒地的死屍拌了個跟頭,於是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被身後的友軍活活踩踏致死,無比的憋屈。
直接和間接死在這輪箭雨下的白馬義從足足有兩百餘人,可謂是戰果輝煌!
“無恥小人,我誓要生啖汝肉!”周思源氣怒難平,他指著烏壓大聲叫罵,白馬義從每一個都值天價黃金,平日裡能不損傷就儘量不去損傷,如今居然一次性減員兩百多人,這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烏壓被他瘋狂的姿態弄的心頭一凜,吶吶低語:“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說著玩的!”
周思源聽到他這話頓時再也堅持不住,一口逆血猛的噴湧出來,明明就是眼前這個獐頭鼠目的傢伙下令射箭的,如此鐵證如山,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事情他居然也能矢口否認,還作出一副“冤有頭債有主,誰惹你你找誰去”的噁心模樣,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見到敵將似乎已經認準了自己,烏壓求助的向身後看去,讓他失望的是身後的弓箭手們並沒有將軍統領,自己的主公也正處在剿滅黃巾軍的戰鬥中,雖然這些黃巾軍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但戰鬥終究還沒有結束,他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無奈中重新轉過頭來,面色更苦。
鐵壁為之失笑,張凡那處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壓力也少了許多,於是他向張凡借來了他的中級弓箭手隊伍協助守城,烏壓誤打誤撞,居然把敵將的怒火給引了過去,其中的巧合當真讓人為之捧腹。
眼見城下敵軍再度整合隊伍準備攻城,鐵壁把烏壓叫來身邊,輕聲吩咐道:“弓箭手們拋射之後暫時還無法發動攻擊,你若能拖延他們一下,事後我便為你請功!”
“真的麼?”烏壓一聽就來了興致,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他想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說大話了,於是滿口答應下來,他挺直胸膛,故意大聲叫到:“弓箭手準備!那個技能叫什麼來著?哦對對,亂射!亂射準備,等那夥騎兵靠近就亂箭射死他們!”
“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