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王,雖然他們不知道泠天幻為何會如此突然的進階武王,但是那股氣勢,真真切切是一名武王強者的氣勢!如果,在這之前;以他們三個,雖說奈何不了對方,但是好歹也能和對方死死糾纏,雙方大可以慢慢僵持下去,拼哪方的底蘊更加深厚幾分。
可是,現在眼前一件殘酷的現實卻是擺在了他恩的眼前,對方竟然在這種時候突破到了武王!對於對手的實力與棘手程度,他們可是深有體會。
一想到對方在武師的境界就可以抗衡武宗強者,現在更是突破到了武王,骨子裡對泠天幻那種恐怖的實力所留下的陰影,頓時令幾人額頭之上,冷汗密佈。甚至,一絲對對方的懼意,令得幾人竟是有些膽戰心驚的感覺,死亡的氣息繚繞在眾人心中,令幾個在這蒼雲帝國之中,亦是聲名縱橫的強者心中也是發怵。
“今日,必須得將這小子給解決掉,如若不然,下次該被解決的就是我們幾個了。“
不過,秦木宇三人畢竟不是什麼普通之人,對於泠天幻突然突破到武王之事的駭然,也只是一瞬之間,當下,便是回覆理智,腦海中,更是瞬間便是有了決斷。
反正,今日,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是將泠天幻次子擊殺,即便對方突破了武王境界,但是結果終究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為了達到此行的目的,他們三人可以說是活了出去,花費巨大的代價,請了一名貨真價實的武尊強者,前來將此子滅殺。
就算對方現在是武王強者又能如何,武尊強者可不是他們三個武宗強者所能相提並論的,也更加不可能是一名小小的武王境界的修士所能比擬的!
一個小小的武師,在真正的武尊強者面前,又能翻出多大的浪呢?
所以在他們看來,今日,就是泠天幻的死期!
“姓泠的,只怪你不識相,妄圖守著你不該擁有的東西,你死了,怨不得別人“。秦木宇目光死死地盯著全身散發著令人心悸氣息的泠天幻,一絲隱隱的忌憚閃現在臉龐之上,口氣卻是不該先前的強硬,緩緩沉聲道。
“按你這麼說,你就有那種資格了?“泠天幻陡然一聲冷笑,這等荒謬之語,虧得秦木宇也說得出口,那些東西,本就是厲絕陽之物,雖說,其應經隕落,但是,他是厲絕陽的弟子,繼承師尊的遺物,天經地義,名正言順。如果,他沒有資格佔有那些寶物,那麼,天底下,就沒喲第二個人有這種資格了。
他雖然明知秦木宇等人對那些所謂的寶物,垂涎已久,但是對方以這種可笑的言論,來掩飾自己的企圖,未免顯得就有些可笑了。
“虧得你還是一莊之主,這種荒謬可笑的話也能說的出口?“
聞言,秦木宇等人卻是臉色突然一變,原本的怒意與忌憚瞬間消退,如從未出現過一般,幽幽地冷然道:“天地寶物,有緣者得之。‘
“有緣者、就你這種貨色的人渣,也配得上這兩個字眼?不得不說,你這個秦木山莊宗主的臉皮的確是厚到了令我瞠目結舌的地步。“泠天幻算是明白了,為何這秦木宇等人能夠爬到今日這個位置,只怕這其中,少不了他們那張厚顏無恥的老臉,否則,就憑他剛才的那番話,他就得懷疑這人的腦子是不是曾經被門板夾過,竟然連這種恬不知恥的話也能說得如此的理所當然。
然而,聽得泠天幻話音中的譏諷之意,秦木宇等人卻是依舊沒有露出絲毫的怒意,如同對方說的人並不是自己,他們只是在聽別人的笑話一般,半晌,後者古波不經的臉龐之上微微爬上了一絲戲謔,目光譏誚地看著前者,從口中緩緩道出的話語,瞬間令泠天幻冷峻的臉龐陡然僵硬了下來。
“成王敗寇,講究的是誰的拳頭大,看得可不是誰的手段如何,卑鄙齷齪有如何,光明正大又如何,光彩不光彩又能如何,為了實力,弒父殺母,親兄弟手足相殘,哪一件事,又不是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爭名奪利,為了利益,哪怕就是結仇再深的仇敵也能化干戈為玉帛,只要不是讓自己交出小命之事,一切都無所謂,就算是臉面,也能當狗屎一般踢開。臉面這玩意,能值幾個錢?“
泠天幻腦中微微有些發矇,雖然,秦木宇所說的話看似荒謬不羈,但是卻並不無道理。的確,正如其所言,這片大陸上,所有的一切利益關係,人際遠疏,取決的根本也永遠只有一個,那便是實力,只有實力才是永恆。
一邊的風慕天與石天燕,甚至是東木藏風,臉龐之上都是未曾露出過任何的意外之色,顯然,對於秦木宇所言,毫無異議,幾人都是頗為的贊同,似乎,這種事理所應當,乃是人之常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