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變。一邊,秦木宇三人的臉色,在瞬間僵硬,尤其是最後那一個冰冷的’殺‘字,更是讓他們如同在一息之間墜入萬丈冰窟,止不住的心生寒意。
秦木宇僵硬著身子,話音略帶苦澀地問道:“東木宗主,這是為何?”
“婦人之仁,當是大忌!”男子的語氣在瞬間又是驟降了一個層次,繼續道;“那小子雖說也是我們這邊之人,但是此人可以輕易為了名利拋棄黨友,顯然生性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眼下我方勢力強橫,他可以為表現忠心,竭盡所為,但是一旦當我們將泠天幻那豎子擊殺之後,得到了寶物,這種事情自然也就瞞不了此人。一旦,他遇上了比我方勢力更加雄厚的存在,難保不會因利而誘,將我們得到寶物的訊息走漏,到時候又豈不是在給我們招致麻煩?“
秦木宇三人頓時色變,這一點,他們根本就未曾考慮過。到不是說他們三個慮事不周,而是玄海峰雖然確如男子所言,生性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但是,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人,他們又怎麼可能說將其殺了就殺了,那樣,他們在下屬心中的地位,又能佔據著一個什麼樣的高度,而今後又有什麼人敢為他們賣命。
想到這裡,秦木宇三人心中皆是不由自已生出了一絲惱怒之感,雖然,男子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