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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發生。所謂人心險惡,在這種地方,最過危險的恰恰並不是四處肆虐的妖獸,而是那些潛伏在暗中,盤算著漁人得利的修士。這種事情說來,在這種地方,極為平常,畢竟依靠截掠來的東西,要比自己辛苦動手要來得更加容易一些。所以,泠天幻,要提防的可不僅僅只是這裡到處出沒的妖獸,還有那些躲藏在暗中在暗中的眼睛。不過,即便,是暗中多藏著什麼狼子野心之人,憑藉著自身的實力,他也絲毫不懼,如果真要是有哪些個不長眼的修士,將他當成了什麼肥羊之類的目標,他不介意施展拳腳,讓這些人後悔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泠天幻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旋即不再多想,繼續徙步行走在這條荒寂的小道上。再怎麼多想,他終究無法去支配他人的想法,腦袋畢竟是長在別人的頭上,只要無人來招惹自己,他也就懶得去計較這些。

而就在這一邊泠天幻漸漸向著妖獸森林的深處進發,遠在剛剛其停留過的瀑布之處,幾道身著黑袍的人影,佇立在懸崖之上。

“東木宗主,看這裡的草木有過踐踏的痕跡,應該就是泠天幻那小子留下的。

如果,泠天幻在這裡的話,絕對一眼就可以認出次人。這人,一襲黑袍加身,面容不過三十,冷利的眉宇間,一股絲絲森冷的寒意不時從雙目中蹦射而出,攝人心神,給人一種猶如被毒蛇盯上一般的陰冷之感。赫然,此人便是泠天幻不時掛在口中的三個老不死中的一人,秦木宇!只是此刻,這個身為一莊之主的人物,卻是一臉敬畏,甚至其中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忌憚之色,對著面前一個同樣黑袍加身的中年男子卑躬屈膝道。

而同樣,一旁的另外倆個人,風慕天,石天燕,臉上的神色,與秦木宇一般無二。只是後者的神色,相對於秦風二人,卻是相對較為平和,並不見得有多麼的恭敬與忌憚。

“看來姓玄的那小子所說不假,看來,當年厲絕陽憑著性命掩護的那小子,憑著厲絕陽留下的幾件寶物,也是有了點能耐,竟然連你們幾人都奈何不了。”中年男子面色平靜,不緩不急,風輕雲淡地說道。中年男子雖然話語出口平靜,看似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可是,話語中的譏諷之意,卻是清晰可聞。

聞言,秦木宇三人臉色微微一變。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人都是要臉面的。雖說,男子所說的無一例外都是實打實的大實話,可是,他們都不是普通之人,需要的除卻實力,臉面自然也是極為重要的一部分,他麼再咋麼說,也都是一方豪強,身後都是有何不俗的背景,自認不可能忍受得了他人的譏諷與排擠。男子的話,意思極為明顯,擺明了實在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他們無能。

羞辱!

這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羞辱!

他們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如若不是因為忌憚男子的實力,只怕以他們一貫的作風,早就將此人轟殺成渣了。

“東方宗主,這次前來,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將那小子給擊殺,不過,泠天幻那小子向來行徑不定,難以追蹤。只怕,這小子萬一聽到了什麼風聲,找個地方躲藏起來,想要在找到其蹤跡,就難了。”一邊,面龐相較於其他幾人顯得蒼老的風慕天,畢恭畢敬地道。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中年男子陰冷的臉龐之上,陡然浮現出一絲怒意,口中略帶有呵斥的陰鬱道,同時,其身體之上一股遠遠超過秦木宇三人的元力洶湧地爆發開來,向著秦木宇三人席捲而去。那元力的雄渾程度,如大海中翻湧的波濤,所引起的氣勢,更是浩瀚似海,沉重如入雲山峰,令得三人頓時如同身肩萬斤巨石,沉重得喘不過氣。一瞬間,三人心中入贅冰窖,徹骨的寒意令三人背後如同惡鬼吹著冷氣,直打哆嗦,冷汗直流。

男子話語一出,風慕天瞬間便是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急忙解釋道:“東木宗主,泠天幻那小子向來詭計多端,又是擅長藏匿功夫,我是怕這次不小心又讓這小子給逃了,下次想要在找到他,就是大海撈針了。”說完,風慕天忌憚地看著面前之人,此人雖然實力強橫,但剛剛的話語很明顯地表示,此人是那種心胸狹隘之輩。好歹風慕天也是個成精的人物,遇人無數,這點眼裡還是有的,而正是這一點,反而更讓他對面前之人無比地忌憚,對方本就是那種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之徒,說不定就是憑著自己剛剛的一句失言,對自己出手!這種事情,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上,十分的稀疏平常,甚者,如若置身換個位置,有人敢出言質疑自己的能力,以自己一貫的作風,出言者的下場,絕對是無比的悽慘!

“沒那種念頭最好,否則,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