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霍雲湛繼續朝走過去。

“雲素，快走！”尚希吼道。

阿湛自己來，他沒有派人來而是自己來，可見他有多憤怒！

素素若是不走……

“你想殺我嗎？”雲素卻是笑的，很輕鬆也愜意，問男人是不是想殺她就跟問他要不要和她吃飯似的。

霍雲湛沒說話，不過眼中冰冷的殺意已經將他的心思表露無疑了。

“你都聽到了吧？”雲素卻依舊不為所動，繼續愜意地笑著，似乎很享受這一刻，“沒錯，雖然中間有些超乎我的意外，不過這局棋是我擺出來的，而結果也和我預期的差不多，阿湛，這就是你選的女人？你沒看到嗎？她多愚蠢！但凡她有半點聰明，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你看清楚了沒有，這樣的女人根本便配不上你！她就算被你玩也沒資格！”

脖頸被掐住了。

“阿湛！”尚希大驚。

霍雲湛殺氣更濃。

雲素還是笑著，繼續說著，便是已經說得很艱難了，可還是說著，“簡歡就是個賤人，爺爺不接受她不會沒有理由，她就是個和她媽一樣的賤女人，她也配給男人玩，哦，給男人玩也不夠，還給自己的親哥哥玩……”

“雲素，你閉嘴！”尚希怒吼道。

霍雲湛手中的力道加深。

“我就是要讓你……看清楚……她是一個怎麼樣下賤的女人……”雲素繼續喝道。

尚希爬起來衝了上去，“阿湛，你冷靜點，阿湛……”

“殺我？為了那個賤女人……你想殺我……好啊……殺啊……”雲素盯著他，一字一字地咬出來，“你殺了我，這輩子都別想知道雲……姨……在……哪……”

最後的幾個字，已經是很艱難才能說出來了。

霍雲湛眸子一震。

尚希也聽到了，拉著霍雲湛的手也頓住了。

雲素繼續笑著，瞪大了眼睛如同一個勝利者一般看著他。

她敢這樣做便有保命的法子！

“你說什麼？！”尚希衝著雲素吼道，“你說清楚點！”

霍雲湛一動不動。

雲素也不動，也不說。

尚希沒有聽錯，他絕對沒有聽錯了，從霍雲湛的反應來看，他更加肯定他沒有聽錯，雖然很荒謬，可是……“你是說……雲姨沒死？”

那他爸呢？

當時他們在一起的！

船爆炸的時候，他們在一起的！

雲素還是不說話，臉龐因為缺氧而慘白了起來。

尚希猛然看向霍雲湛，“阿湛，你先放手！阿湛！”這已經不是他們之間恩怨的事情了，關係到他爸，他必須弄清楚！“霍雲湛你給我放手！我必須問清楚！霍雲湛，我爸也在的，我爸當時也在的！”要是雲姨還活著，那他爸也很有可能還活著！“你給我放手！”

霍雲湛鬆開了手。

雲素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便是有些不雅也有些失了愜意，可還是沒抵住身體不能的渴望，“咳咳咳咳……”

“你說清楚，雲姨是不是沒死！”尚希也顧不得什麼了，“她在哪裡？”

“呵呵……”雲素笑了，先是輕笑，然後便是哈哈大笑，像是看著兩個男人都被她玩弄於鼓掌中很開心似的，“想知道嗎？”她看著霍雲湛，笑的異常的妖豔，“那就甩了簡歡！我也不會讓你要了她的命，只要你把她給甩了，當玩物一樣，我就告訴你！”

霍雲湛眼底暗潮洶湧。

尚希這次沒幫著她，“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爸是不是還活著，他現在在哪裡？！”

“阿湛，我一定會比那個女人給你更多更好……”

霍雲湛轉身離開。

雲素的淡定終於龜裂了，霍地站起身來，“霍雲湛，你不想知道了嗎？！我發誓這世上只有我知道這件事，只有我——”

霍雲湛頭也沒回地離開。

尚希扳過了她的身子，眼眸猩紅，“雲素，你說清楚！”

“滾開——”她要去追，她要問清楚他為什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不是最在乎他母親的嗎？不是這輩子最大的悔恨便是害死了他母親嗎？不是因為這件事折磨了自己這麼多年嗎？為什麼現在不問了？若是不信剛剛就不會放手，可為什麼什麼也不問？因為她讓他做的事情嗎？她已經沒有說要他殺了那個女人了，為什麼他還要這樣？為什麼？“霍雲湛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