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進步都沒有。
練習了一陣子,嶽煙驪感覺到腹中空落落的,便拿出靈果來服下,想到隔壁的靖皇也該餓了,便開啟牢門對著外面高聲的叫喊:“外面的人聽好了,快些送膳食進來!若送慢了,當心皇上要你等的性命,我嶽煙驪可是皇后的不二人選。”
在她高喊的同時,不遠處隱藏著一個人唇角不住的抽動,繼而搖搖頭,那人便是古炎,他奉命不遠不近的保護著嶽煙驪,心道:“這個嶽煙驪實在是朵奇葩,美是美亦,太霸氣外露,也只有師弟才如此喜歡,估計也只有師弟才鎮得住她。”
嶽煙驪的喊話果然奏效,雖是蕭天運忙著做登基準備忽略了此事,但暗中值守的屬下們依然快速的送來了二份精緻的膳食。
膳後嶽煙驪歇息了一會兒,便開始修練內功,她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沒有武功又如何,她嶽煙驪依然可以成為強者。
時間在嶽煙驪的修練當中慢慢的流逝,期間她服食了幾枚靈果,沒有犯困,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次日的清晨。
冷臨池親自來接靖皇去觀禮,同時為了以防萬一,還在嶽煙驪的牢房之外加固了結界,這才揚長離開。
嶽煙驪沒有受到打擾,她感覺到自己的精力不知為何變得充沛了起來,瞌睡也消失了,便接著修練,心中知道蕭天佑若要發難動手,一定得等到冷臨池將定魂珠投入化龍池內以後,自己還多的是時間。
嶽煙驪身在禁牢不知情,但正殿上如今卻氣氛很是怪異,新皇登基,那傳國玉璽卻不翼而飛,靖皇離開時,皇后母子明明看到那玉璽還好端端的放在御書房內,並且皇后還親自收了起來。
這事好歹是個秘密,知情的就那幾個人,幾人的目光沒有放在靖皇身上,因為他最沒嫌疑,但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殿外,一致認為是至今沒出現的蕭天佑所為。
原因無他,只因為他對宮中熟悉,這宮裡有冷臨池坐鎮,也就只有他才有盜取這傳國玉璽的實力。
但蕭天佑卻如同水銀瀉地一般再沒了蹤影,蕭天運暗中捏了捏拳頭,低聲對身後的皇后嘀咕了一句:“我就不信他這麼絕情,嶽煙驪如今可在我們手中,再說他可是這蕭氏的長子,他連老子和江山都捨得?”
冷月噥不置可否的低聲道:“佑兒那孩子的心性,如今本宮還真是摸不透了,按說他昨夜就該來了。”
“母后,這玉璽沒了卻如何是好?”蕭天運還是有些心神不寧的。
“無妨,直接跳過這一節不就行了,此事我母子不言,旁人如何敢言,好了,家主來了,典禮可以開始了,運兒,你是當今皇上了,要拿出氣魄來。”冷月噥冷靜的給兒子打氣。
本來有些擔心蕭天佑回來攪局,但看著冷家主一身超強氣息外漏的走來,心下就踏實多了,估計蕭天佑是懼怕了,所以龜縮了起來。
蕭天運的登基大典舉行得異常的順利,完全沒有他們之前預想的會有何岔子出現。
靖皇只是站在冷臨池和冷月噥的身旁靜靜的觀看了這整個典禮,直到典禮結束了,他才用犀利的目光注視著冷臨池。
既然這登基大典也舉行了,蕭天運也接受了滿朝文武的參拜,他已經是靖國的皇上了,二十多年前冷家同皇族蕭氏的協議也算是完美達成了。
想到這,冷臨池從袖中取出了一個金屬的匣子,雙手託著匣子跪倒了蕭天運的龍座之下:“啟奏陛下,老臣獻上定魂珠,恭賀吾皇陛下江山永固,基業長存!”此刻他已經被封為國師了。
蕭天運親自走下了龍座,雙手接過了放置定魂珠的匣子:“國師免禮,國師所獻重禮,甚得朕心,這便一道去化龍池!”
站在化龍池畔,靖皇親眼見到蕭天運將定魂珠投入了水底,那顆懸著的心才總算是放下了,他的眉心也同時舒展開來。
他坦然的面對著身旁的冷臨池那充滿殺氣的目光:“你果然守信用。”
“這該看的你也看完了,今夜你便該暴病而亡。”冷臨池一臉的傲慢和自信。
“朕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靖皇不再理會他,只用深邃的目光看著表面上平靜無波的化龍池。
靖皇剛被送回禁牢,便聽到一聲巨大的響聲,靖皇只淡然一笑,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拿捏準了時機開始發動攻勢了。
果然蕭天佑帶著自己的嫡系軍隊和端木卓的軍隊浩浩蕩蕩的開拔到了京城之外,在京城外駐紮的軍隊已經被他悄然的繳械了,如今就只剩京城的守軍和皇宮的禁軍以及國舅和袁丞相的二支軍隊還有三位叛變將軍的三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