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張開,因為黑暗中她已感覺到這個人已脫光了衣服。
更何況她張開了眼又如何?
看水員外醜惡的真面目?還是能改變一切?
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人脫掉,她的肌膚也一寸一寸的展露出來,雖然在黑夜裡,仍可讓人感覺那是潔白的、那是滑若凝脂的。
一陣寒顫,許佳蓉恨不得有辦法立刻斬斷那隻在身上游走的髒手。
然而,她除了讓眼淚沾滿了枕頭,心裡泣血外,又有誰能救得了她?
急促的喘息停在臉上,一股難聞的口臭燻得她幾乎嘔吐,這些她都還能忍受,忍受不了的還是那逐漸壓在身上的軀體。
——誰來救我?誰來救我?
——天哪!我許佳蓉空負一身武學,為什麼竟連自己的清白也護不了?
她心裡瘋狂的喊著,她更絕望的準備嚼斷舌根。
一聲脆響,許佳蓉沒來得及嚼舌自盡,她已捱了一記耳光,同時讓人卸下了下巴。
無盡的屈辱、無盡的羞慚,更有著無盡的悲憤。
她張開了眼睛,她要看看水員外那付嘴臉。
半夜裡許佳蓉讓人剝光了衣服,固然令她驚恐。
但是她現在的驚恐只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已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
因為她已看清了這個人絕對不是水員外。
雖然這個人同樣有張圓臉,雖然這個人同樣有付微胖的身材。
到現在她才明白這世上並不是只有水員外有張圓臉,她也才明白有付微胖身材的人並不一定是水員外。
當然看清了這個人後,她倒希望他是水員外了。
畢竟水員外她愛過,畢竟水員外還能讓她接受。
這個和水員外同樣有張圓臉的人惡狠狠的開了口:“想死!?他媽的哪有那麼容易!?
老子見多了你們這種娘們,你給我乖乖的,少裝出一付三貞九烈的樣子。”
一個再好看、再美的女人,如果被人卸下了下巴殼,又怎會好看?又怎會美?
非但不好看,而且一定難看的要命,這是想都不用想的問題,就像一加一等於二一樣。
在這個時候,任何男人都不願看到這種臉,因為這種臉不但能把人嚇軟,更能嚇軟任何東西。
這個人顯然已有了不對勁,他怒目瞪視著許佳蓉道:“老子現在裝上你的下巴、他媽的如果你再不老實,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還能怎麼不客氣法?他現在可是壓在人家的身上啊!
許佳蓉的驚恐已失,繼之的是她已冷靜。
不止冷靜,而是冷靜的怕人。
她冰冷的點了點頭。
“好、好,這才是識時務的女人,你要知道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非做不可,與其那樣你何不落檻點!?”這人一面託上了許佳蓉的下巴,一面又淫笑道:“嘿嘿……何況,何況這種事光一個人痛快實在沒啥意思,怎麼樣?我解了你的穴道如何?只要你老實點,我包你等會有意想不到的快樂,嗯?”
許佳蓉笑了,猶如在黑夜裡綻放了一顆光采奪目的鑽石,她又點了點頭。
這個人幾曾見過這種傾城笑容?
他又何曾想到這種笑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幾欲尋死的女人臉上出現?
有著意想不到的驚喜,這個人如獲至寶的一面解著許佳蓉受制的穴道,一面道:“好、好、太好了,打從你一投店,我就驚為天人,沒想到,沒想到你這麼上道,媽的,早知如此,嘿嘿……我也用不著費那麼大的功夫啦……嘿嘿……”
穴道解是解開了,這個人還留了一手,解的只是許佳蓉的啞穴、和雙腿的穴道。
他不防著點行嗎?他可是看到許佳蓉佩著劍呢!
“佩劍的女人就像朵帶刺的花,嘿嘿……大姑娘,你多包涵點,好在這種事兒用手的地方不多,你放心,事成之後呢,我一定,一定會解開的,嘿嘿……”他一付垂涎欲滴的好笑道。
許佳蓉聽話後,不置可否的道:“隨便你!”
她等著,同時她也忍受那張臭嘴在自己的臉上不停的喚著。
終於他已昂奮,再重新準備壓了上去。
這個人知道這是緊張與興奮的一刻,但是他又哪知道這更是要命的一刻?
女人的一雙腿固然能纏得人慾仙欲死,同樣的,它更能纏得人吐血。
這個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知道在他剛要伏臥下